子滚出来。”
冬瓜练字的手一抖,站起身伸出窗外,默默缩回脑袋,把窗户悄悄关上,戴上耳罩。
“神仙打架,可不能殃及池鱼。父债子偿,自己不安全的很,容易当炮灰。”
院子里,黄秋美扯着长子的耳朵训斥,古卫国求饶,自告奋勇重做一碗手擀面给赖床的幺妹。
“妈,我是看你气色不好,给你抹点粉,白点才好看,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有。
你自己看你现在还有啥子看头嘛,我是为你好。”
“老子又不当妖怪,要那么白干啥子。扣你娃娃这个月的零花钱,浪费粮食要挨打,晓不晓得。”
“我们家的鸡太瘦了,我是给它们补一哈。”
幸好,两位老爷子出门溜达去了。
黄秋美伸手掐长子和面的胳膊:“你本来是想整哪个?女婿还是你幺妹?”
“妈,轻点,痛。我整哪个嘛?你的女婿飞檐走壁。”
“老子信你才怪。”
开宗祠是大事,分了工,崔聿衍和阿七等几人去县城置办。
古云墨不是被古卫国的呼喊声吵醒的,而是闻着花香味醒的。
狐疑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白色的玫瑰花顶着清晨的露珠亲吻她的脸。
古云墨:啥子时候自己的窗户下种了白玫瑰?
这一世的记忆没有。
上一世那个初中时候背阳光的男孩对她说过要给她种白玫瑰表白。
古云墨能想到的人只有崔聿衍,难道是上回他种下的?
玫瑰花,白色的玫瑰花,每一朵都很娇艳,每一朵都很漂亮,就是花骨朵都全是崔聿衍的脸。
古云墨的虚荣心膨胀,冒出很多小星星。
想起那个人就心生欢喜,算不算心悦此人?
古云墨心情美,大哥手艺实在不咋的,吃了早饭背了小背篓,寻了镰刀出门,她昨天看见折耳根了。
田埂上,大的娃娃带着小的都在撬折耳根,看到古云墨,嘴巴甜的很。
古云墨从背篓里拿了糖和饼干给娃娃们分,承诺要做稀奇的好吃的零嘴,也加入撬折耳根的大军。
“云墨,这里。”族姐冬荷的声音。
冬荷的祖父,是云墨奶奶的族亲。
二人寻了一个山坡,站着撬没有那么累,不用弯腰太狠。
“我还以为你今天去吃席了呢。不然我就来喊你了。”
“啥子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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