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想办法查明与县令孟闲交谈之辈。”
说完之后,孙布立马诚惶诚恐,当着郑均的面,狂扇自己的巴掌,对着郑均惊恐万分道:“小的死罪,小的死罪!还请郑都头恕罪,恕罪。”
“无事。”
郑均也摆了摆手,大度无比,接着便下楼,去茅房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酒桌之上,大口吃肉,同时心里琢磨孙布方才的话。
蔡勋来往密切,应该是自己的缘故。
一是沧海派之事,二是说亲之事。
但县令孟闲是什么情况?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孙布’忽然提到了县令孟闲,自己都差点忘了孟闲这位县太爷的存在。
想到这里,郑均不由细思极恐了起来。
这是何等恐怖的一件事?!
县令,可是一县之长,堂堂百里侯!
看县衙配置也就知道了。
县丞,相当于县里的丞相。
县尉,相当于县里的太尉。
主簿,相当于县里的御史大夫。
而典史,则是相当于中书令。
至于六房,则是仿照吏、户、礼、兵、刑、工六部!
由此可见,县令在一县的地位,应该是至高无二的,是契合‘皇帝’的身份,真正的代天牧民!
唯一能加以约束的,也就只有镇抚司衙门了。
而且,县令在县城中的地位,甚至要比皇帝还要稳固。
因为皇帝上头没人了,但县令上头还有人。
既然如此,那黑山县的这位县令孟闲,为什么没什么动静呢?就算蔡勋乃是蔡家人,来了这黑山县境内,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才是。
而且就算被压,也不至于如同现在这般,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确实要注意一番了。
郑均顿感警惕,吃了些肉食之后,这次以‘乔迁之喜’为由的聚会便结束。
不用郑均付账,副都头杨俊早早便结了款,一个个恭送郑均离去。
郑均离开了回春楼后,提着北戎刀,走在路上,思索了起来。
县令或许有问题,回头找县衙里的人问问就好。
而现在,自己则是要思考目前的情况。
【当前预支武学:碎玉功(794/3000)、踏浪刀(3211/5000)。】
望着面前水墨小字浮现出的两种预支进度,郑均不由呼出一口气来。
碎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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