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不确定娄断是否牵扯了进去,他不想问,只是出于对老下属的情分,他隐晦的提醒了一下:
“钱欢或许有倚仗,或许没有,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执政府今天可一直都迟迟未表态,作为执政府的下属部门,原则上,我们要跟执政府保持统一步调。”
娄断眉头微蹙,心情瞬间沉重起来,他听明白了总狱长话里的警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绪,随后带着几分试探的口吻问道:
“执政府为何不表态,楼下受害者家属的哭闹声隔着窗户我都觉得刺耳,不应该啊,上边的议员们在想什么,就这般任由事情继续发酵?”刘博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他并不知道议员们心中的盘算,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
“娄断,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底下人为了块肉争个你死我活,死了一堆人,可上面的人,可还是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死掉的人不过是烹饪过程中撒下的佐料罢了。”
刘博停顿一下,他其实算个不错的领导了,他不希望娄断跟这局棋牵扯的太深,这是为娄断考虑,也是为他自己着想。
但有些话他不能说的太直白,说直白了容易粘自己手里,洗不干净,所以只能点到为止:
“烹饪的过程需要佐料的,需要的佐料越多,越说明桌上的佳肴越美味,佳肴越美味,客人就越有耐心啊!”
说完最后一个字,刘博挂掉了电话,没有给娄断继续追问的机会。
娄断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又看向电视镜头里年轻人坚毅的面孔,脸色一阵阴晴不定的变幻,然后,他把电话缓缓的放回原位。
“老家伙的话没说完,顺着他往下说,应该是,越有耐心的客人就越尊贵,越尊贵的客人就越吃人不吐骨头啊。”
娄断脑子高速转动,他当然舍不得二监这块肥肉,但是,他更舍不得把自己变成佐料:
“老家伙胆子是小了点,但是他活得长啊,他肯定是闻到味儿了,我或许应该听他的?”
娄断思忖片刻,忽然打开邮箱,看向里面两份先后收到的遗书。
不错,宫劳的遗书的确是发送给他的,这是赵刑精心布置的一步棋,然而赵刑没有预料到的是,娄断在收到这两封遗书之后,并未有任何举动。
娄断既没有将遗书拿到会议上讨论,也没有对外界透露丝毫风声。
这种谨慎,源自于娄断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利用完周唬和赵刑,就舍弃掉对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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