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来精神,聊着聊着就出神发呆了,她已惯性的想起那个任性妄为的家伙了,恨了十几年的家伙,就这么实实在在的扎进了心里,虽然痛恨他顽劣的一切,却管不住自己的心了,自己,没有成为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人,而他,年少时养成的任性,十几年后生生要了他的命,也要了自己的命,对他不屑一顾的自己,任由他在自己的心底出不来了,这对自己的丈夫极不公平,对因自己而深受伤害的逸辰更是一种不敬,愧疚压在心底,泪一天天流的是止不住控不了,负罪感深深的扎在了心底,时光如果倒流,多好?就给他次机会,或会修正一切。死去的人,不痛不痒了,最后伤透的了,却是活着的自己,命运这只回旋镖,从不曾饶过任何人,包括不作恶的自己!这次的相聚,除了诸一凡小两口和以前没差别,其他人都不是太有精神,心思重重,还是学生的诸一凡活成了大家羡慕的模样,生活简单而又充满了理想和斗志,他的人生还在准备阶段,多好啊,富裕家庭的经济,又让他过着不逊于任何人的自在生活,目前只有毕业问题在困扰他们!而所有进入社会工作了的,无不在被社会被生活捶打,不是磨掉了棱角就是随波逐流,要不就是被打落悬崖被迫重新开始!最近有疫情出现了,所以人人出行都戴着口罩,更是莫名有了些沉重感。
鹏举因为沈敏和妈妈的婆媳大战,比以前沉默多了,娶了在乎自己在乎家庭的贤妻良母,妈妈也是那么的爱自己,家里还请了保姆,两个爱着自己的女人,却过不到一起去,就是不对付,一地鸡毛,婚前挺和谐的婆媳,终因生活琐事和各自在家里的存在感话语权,闹得离心离德,不开心的很,鹏举在屋内默默的陪着逸辰又喝了两杯,女人们挤在另一间客房,窝在松软的床上,聊着心思,次卧房内原有两只直径一米二的樱花沙发转转椅,因为添了猫窝沙发,移去了客房,对比主卧简欧清冷味的设计,次卧和客房布置的更温和些!两个已婚男人,紧闭房门,坐在窗前的转转椅上喝起了酒,聊起了郁闷,鹏举吐槽起了婚姻,没想过婚后的生活,这么累,婚姻,实在是件最辛苦的工作,自己这种夹在老婆和妈妈之间的丈夫,累,两头得罪两边被埋怨,真是个辛苦的岗位,孩子哭闹耍赖起来的时候,真的恨不能塞回沈敏的肚子去好了,老婆老娘唇枪舌剑的过招,还就喜欢挑在保姆下班的时候,小孩子还就喜欢在她们斗嘴的时候嚎两嗓子,自己是恨不能三头六臂啊,那个累啊,你们去国外,说不定因祸得福了,不用面临婆媳问题,也不用面临二婚家庭的琐碎和矛盾,不用看哥哥嫂嫂的脸色,自己还是个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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