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散流方法,这些数值解法都需要大量的计算资源,求解速度较传统方法来说要慢不少,我们现在的计算资源其实挺有限的,哪怕是超算平台,现在排队都排到南天门去了,但如果计算资源有限的话,BSDE就需要面对计算效率的问题,尤其在高维问题中很有可能会面临‘维度灾难’。而且这样的计算方式对于存储的需求很高,会大大地限制了实时性要求高的场景应用。”
许青山顿了顿,见彭院士听得很专注,田刚老登的表情又变了,这才继续说道。
“比如我们华夏的股市。”
“我们其实都很清楚,我们华夏的股市和其他的股市并不太一样,不管是欧式还是美式,又或者是亚式。”
“具体的情况,老彭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当然,排除这种即时性很强的需求之外,关于参数敏感性的问题,也不小,模型对输入参数,例如波动率、利率这些输入参数的准确性依赖很高,参数估计偏差可能导致结果显著偏离实际。如果是股市平稳的阶段,这种参数输入倒是还好,但是在市场剧烈波动的时候,输入参数就很难保证能够即时准确。”
田刚吃惊地看着许青山在老彭面前长篇大论。
这种场面就像是什么?
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面前玩机关。
许青山拿着人家研究出来的理论,在人家面前大谈特谈,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老彭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而且听得很认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面前的餐盘都推开,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本子,开始比对了起来。
这又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许青山说的,全他妈都是对的!
不是?
你小子最近不是忙成狗屎了吗?什么时候又跑去研究老彭的BSDE理论了?
“你说的很准确,这些问题,我在后续复验理论的时候,都有遇到。”
彭院士安安静静地听许青山说完以后,才缓缓开口道。
田刚觉得自己手里的饮料都不香了。
“其实我发现现在都实际应用场景是有些矛盾的,我们的理论在实际应用中,想要快速地投入使用,就仍需简化模型假设,需要在市场完备性充分、无摩擦交易的情况下,进行计算,这就更削弱了理论结果的实用性。”
“且不说我们华夏股市的特殊情况,机构先入,散户T+1,就算是在欧美的股市期权推导公平价格边界的时候,也很难达成这种理想假设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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