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讨父皇欢心,所以这些年也从未求过父皇任何。”
“就当儿臣同母后一般,只想要一段纯粹而又至死不渝的姻缘。”
延帝脸色发白:“纯粹而又至死不渝的姻缘……?”
他心中阵阵苦涩。
这话,是当年他情到浓时,抱着馥雅说的话。
只恨自己不是一个凡夫俗子,不能与馥雅单纯拥有纯粹而又至死不渝的姻缘……
他当时还承诺,此生心中唯一将馥雅当做他的挚爱。
绝不负她。
延帝想到往事,心痛如绞。
却还是不发接受,他竟然只是想要一个赐婚。
“这些年朕屡屡要给你赐婚,你都拒之千里。朕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不曾逼你。”
“看来如今,你是真的寻到心爱之人了?”
“可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侧妃,你要世人如何看你?”
段容时:“儿臣对李氏,矢志不渝。又怎能让她只做一个侧妃?”
“倘若不是明白她身份低微,儿臣此生,也不必用上这道圣旨。”
“还望父皇成全,就当弥补了您当年亏欠母妃的遗憾。”
段容时再次搬出月贵妃,延帝仿佛受了重重打击,转头呕地吐了一口血。
段容时却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只是仍旧静静跪在榻前。
延帝死死盯着他,看到段容时眼底的无情,他心中才猛地一惊。
这一刻,他才恍惚明白。
这个儿子,恨他?
他和馥雅的儿子,竟然恨他?
……
李卿落如此快的便又回了秀丽将军府,自然让裴老夫人意外不已。
她分明说她要去扬州,这怕是连扬州的边界都还没摸到吧?
“落儿,可是路上发生何事了?祖母瞧着你,怎么好像憔悴了不少?”
李卿落屏退了屋内所有下人,又喊来洛神医和董思源。
然后老老实实的伸出手,让董思源先给自己把脉。
“我的脉象,与上回相比,可有变化?”
董思源摸上她的脉象,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您体内的热毒,比前两日属下摸着,怎么已强劲到无法止步的地步?”
“上回还只是若隐若现,这回已是十分明显。”
“您这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