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床前的太师椅上,坐着之人不是肃王,还能有谁?
雀儿按下心中的惊慌,恭恭敬敬跪下:“奴婢参见肃王殿下。”
“您怎么这大半夜的来了……还偷偷溜进姑娘房中,这也不合时宜吧……”
追雨心里瞬间高高吊起。
咦——真不愧是姑娘的贴身婢女啊!
这口无遮拦的寻死行径,要搁从前,这会儿已经被拔了舌头了。
也就是殿下如今遇上姑娘,这性子已经变得和善多了。
不然,还想要什么好果子吃?
“闭嘴!殿下问你话了?”
追雨怕她挨揍,率先开了口训斥。
雀儿这才一个哆嗦埋下头去。
段容时眉宇间确实闪过不快。
“你若在主子床前守着,岂会今日才发现,本王会夜探你家姑娘闺房?”
雀儿和追雨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肃王。
殿下,您这歪理扯得……有些无耻啊。
雀儿心里有一百个委屈。
她家姑娘睡觉,很少让人守着,也不是她们想留就能留的啊。
段容时冷眸寒冰:“你家姑娘为何喊不醒?她可是中了什么药?”
雀儿不想回答。
这毕竟是姑娘的弱处,若是就这么这肃王随意拿住了,姑娘以后还不被吃得死死了?
她要做个忠诚的奴才!
追雨:“你不说?那我可就大声嚷了啊。”
“把老夫人吵醒的话,你该当何罪?”
雀儿:“奴婢说便是了。姑娘饮酒后,一向如此。”
“就只是睡得比较沉而已,没有其它。”
段容时:“就只是,比较沉?”
她这可不只是睡得沉而已。
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何时开始有这症状的?”
雀儿:“奴婢第一回见姑娘饮酒时,便就如此了。”
“仿佛应该天生的?”
“那次,还在裴家思园住了几日。”
段容时:“她醒来可有异常?”
雀儿摇头。
“除了什么也不记得之外,并无哪里不适。”
段容时让追雨把雀儿带下去。
“问问她,今日她家姑娘可有受到什么委屈。”
等追雨将门从外合上,段容时才再次起身走到床边,并撩起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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