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拿去做干尸。”
容老爷子这才点点头。
“如果让你指证林家,你肯吗?”
姜晚芙闻言,赶紧跪了下去。
“爷爷,做笔录的时候我只字未提容家,就是希望您能看到我的忠心。”
容朝甫笑了:“你为容家着想,我自不会亏待你。”
……
林轻回到林家,整个林家变得更加萧条了。
只有林源珲在。
他看向裴昱州:“你已经和轻轻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岳父岳母出事,你不能袖手旁观。”
裴昱州因他的话笑了:“我没给过林家机会吗?是你要纵容她,现在后悔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林源珲听出话里玄机:“不好办还是能办的,对不对?”
裴昱州舌尖顶着后牙槽不语。
林源珲更加清晰地问道:“是不是我给你解药,林家的事就迎刃而解了?香玲就能出来了?”
“叔叔,”林轻发现苗头不对,立马抢话头,“靳泽珩插手,他办不了。”
说过这话,她满眸愤然。
“姜妤找了靳泽珩做靠山,要我们林家家破人亡。”
裴昱州挑眉:“难道不是你们先对不起她?”
林轻怕林源珲动摇,赶紧诋毁姜妤。
“叔叔,姜妤天生恶种,小肚鸡肠,你也亲眼见到了,姜晚芙不过就是想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结果被她害成那样。那个女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裴昱州冷哼:“这句话正好留给你自己。”
林轻因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心虚。
“何况爸妈的问题已经走上程序了,就是靳泽珩反悔,也没办法停止了。”
林源珲急了:“那你母亲怎么办?这一切都是林源震逼着她做的,她最无辜。”
裴昱州看穿了什么,浅笑不语。
林轻要离开,林源珲喊住她:“轻轻,从小到大我什么都由着你,但你母亲这件事,三天时间,你不可言而无信,否则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救她。”
昨天她那样说,是为了拿到缓解的药剂,让裴昱州和自己完婚。
救林母,她根本就没想过。
她想要救的,是林源震。
回到两人的住处,林轻冲裴昱州发火了。
“你现在是林家的女婿,索印破产,林家衰败对你有什么好处?”
裴昱州懒洋洋地躺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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