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转化为了‘啼血杜鹃’了,这种有大毅力大魄力大恒心的人,不是我能轻易看透的。”
“但也只有这种人是最可能成功的。”
“他悍不畏死!”
“心中有着自己的理想跟志向。”
“虽千万人,亦往矣。”
“跟这种人同行,又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而且我也想看看,他这‘啼血杜鹃’,究竟能为天下做那些事,又能做到哪些,亦或者还能说出什么惊世之语,做出那些惊世之举,又能将天下变成什么样子,这岂不比过去的坐井谈天阔好太多?”
袁珙一脸笑容,神色十分放松。
他已打定了主意。
姚广孝深深的看了袁珙几眼,自然看得出袁珙并非说笑,而是说的心里话。
也的确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凝声道:“你既然已做好了决定,我也就不劝了。”
“只是相识一场,我得提醒你,这个夏之白是个刺头,从他去应天府开始,就没少惹得其他人不满,甚至多次差点为陛下杀了,你若是跟着夏之白,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受到牵连,落得人头落地。”
“从今日的情况来看,他就是一放浪形骸之徒。”
“若非殿下这段时间战战兢兢,唯恐北平再出点什么事,彻底惹怒到陛下,不然以殿下过去的暴脾气,早就将夏之白轰走了,或者找人暴打一顿了,岂会容他在军营这么大放厥词。”
袁珙笑了笑道:“我知道。”
“他夏之白是啼血杜鹃,是血色的,那就意味着少不了杀伐,甚至会以血色开路,这血色可能是其他人的,也可能是他自身的,但这世上又哪有万全的事?既然做了选择,自然就要承担后果跟风险。”
“福兮祸兮,祸兮福兮也。”
“他这被血色包裹的人,尚且不惧,我又有何惧?”
“再则。”
“当今陛下也是血色的!”
“陛下是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同样一身的血腥,两者未尝不是契合的?”
姚广孝摇摇头。
他看出来了,袁珙不会改变了。
袁珙也发自内心的认可自己说的‘啼血杜鹃’的说法。
姚广孝道:“那以你的说法,殿下当听从夏之白的建议?将这几千卫兵,借调给夏之白使用?”
袁珙面露迟疑,道:“这得看殿下的想法了,若是殿下愿信,则将这些兵马借过去,若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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