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只能劝你们节哀,接受现实,以后的路还是要走下去。”
“小叔说的容易,篱篱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沈安安哭着说道:“又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或许,不用我提醒你,篱篱四岁之后就在陆家的吧,你这个做娘的,并没有管过多久。”陆行舟对沈安安并无好感,话语出口也略带讽刺。
“这事我会请官府竭力而为,但是出了京城,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陆行舟说完,敷衍几句,也就告辞了。
“小叔!”陆知安追了出去,“小叔,你能不能去请江暖说几句,不求她为姐姐四下奔走,但是如果可以……”
“知安,你为什么也会觉得江暖就该帮你们找篱篱呢?”
陆行舟对陆知安这个侄子,也没有太多感情。但是也听闻陆知安在书院,深受夫子喜欢,他年纪虽小,但善于读书,可能日后与自己会是同僚。
“知安,很多事情都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你娘没有立马发现。这都过了快一个月,篱篱可能早就不在京城了。你还小,更是力所不逮,你当务之急,还是要用心读书,让自己以后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陆知安有些困惑,半晌之后才道:“如小叔这样吗?”
陆行舟一愣,点了点头。
“没错,我至少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
“知安,你该去考童生了,一路考上去,这就是你能摆脱外室之子,唯一的途径!”
陆知安心中一沉,咬着唇,点了点头。
“小叔,我知道了。”
陆行舟想着,还是去拜访了江暖,虽然他说的义正词严,可心底又不免也有些贪心。
万一……江暖心善呢?
江暖在安国侯府见了前来拜访的陆行舟,对于他的来意,江暖便不意外。
“陆大人,我与篱篱也算是有段母女情缘,她失踪后,我同小侯爷也一直在查。其实我们查到了陆篱篱的线索。”
“什么,篱篱……到底在哪里?”陆行舟惊讶问道。
“你知道明月楼吗?”江暖问道。
陆行舟点了点头,疑惑出声:“慕怜衣来了京城,开了明月楼,少夫人这么问,难道篱篱是在明月楼?慕怜衣怎么敢的,篱篱是将门之后!”
“你在江宁府同慕怜衣交过手的,你觉得她是个什么人呢?”
江暖反问:“我们起先并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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