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说呢,既然要表演,总得学些基础吧?
于谨担心这个编舞难度过高,影响到丛澜的长短曲训练,一开始不是很支持。
但他犟不过丛澜,这年头,还没有丛澜做不到的。
“再拖的话就真没了。”丛澜捂脸。
拖延症这东西,拖着拖着,什么都没了。
于谨:“……”
好在丛澜练舞快,她学什么都很迅速,找来的编舞师和舞蹈老师连连夸赞,专业舞者还调侃着,说不然让丛澜转专业去学古典舞。
于谨:“不行!这是我学生!”
花滑都已经这么艰难了!就不要跟我们抢人了好不好!
剑舞有基础教材,丛澜跟着老师学完了以后,才试着滑编舞,一周的时间磕下来了这个表演滑,中间也是改过无数次,最初的顺动作啊,一点点的熟悉啊,还有不断地调整细节啊,这些做下来都是很麻烦的。
她在这个表演滑里放了很多心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她的一举一动代表着国家队,她的节目呈现天然自带责任,丛澜不愿意让人失望,如果有观众说“这是什么鬼东西啊”,那她会自责。
将就不了,敷衍不了,她要做到能力范围以内的最好!
·
双手握剑滑行,剑尖斜向冰面,丛澜在中间区域弧线绕滑,一圈比一圈小,慢慢地来到了中心。
丛澜深呼吸,她蹲下,将两把剑全都放在了冰上。
松开剑柄,丛澜双手放平抚摸了冰面。
“要加油啊!”她低声地跟自己说。
冰凉,寒冷,浅浅覆盖着表面的冰渣子碎末之下是冰层,再之下是白漆,她脚下有着一小部分logo的绘制,蹲在其中,半空中瞧着她很是渺小。
丛澜的手很凉。
考斯滕是浓厚的一抹绿,像是孔雀尾羽一般,绿色中透着金光,深深浅浅,远望是抹胸样式,实则上半部分有着肉色薄纱,连着微喇叭的长袖。
动作间,特意开了半片的衣袖在小臂下方垂落,又被袖口联结收在手腕处,挂绳勾在中指,将整个衣袖固定。
偏斜的不规则裙摆最长处快到膝盖,浅黄深绿灰黑的三种颜色轻纱,错落有致。
她双手握住了剑柄,这是两把软剑,舞蹈道具,危险性不是那么的高。
丛澜站了起来,左手持剑收于背后,右手微微抬起,剑尖指向冰面。
她垂眸,静止站立。
《十面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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