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帮我打胎,我的真炁快被这胎儿吸干了!”
“老道我该怎么生孩子?!
徒儿,快拿稳刀剑,帮我剖腹取子。”
“师傅,您自个来吧!俺这心笨手粗的,怕一不小心伤了您老的孩儿。”
“呜呜~天下间怎见得有男儿生子,日后我等必是为岭中同道耻笑,大丧面皮。”
在山坳一处独岩上,赤意郎君盘坐在此,安神定心,思索这里的破局之道。
在岩下,一直随他征战的盘岵门人,或是吐纳,或是调息,或是安抚着自家养炼的毒物,或是抱着一个小药鼎吸取着鼎内毒香。
大家都不愿讨论事情,每一次的讨论都是对士气的重创,时局糜烂至此,已是回天乏力。
赤意郎君将他那枯草似的散发抓起,随意的扎了个发髻,换做以往,必是用鸡子白涂发,而后以米汁洗之,如此发丝才可乌黑亮泽。
“王兄!”
赤意郎君看向王蟾这个曾经的真灵派逆徒,如今蟾仙老一脉的高徒,问道:“仙老们高瞻远瞩,可有计策予我,缓此危难。”
“仙老们让我等再支撑一段时日,玄石寨那里就快有消息传来。”
王蟾回道。
“支撑,拿什么支撑。
这个局面必然是要四境大修,乃至五境超世宿老下山,才能一举扭转乾坤的,不然请来东家请西家,也不过是在此修修补补而已。”
“郎君,山门诸真也有压力,只要他们一现身,定会引来太平真人,还不如坐镇于山门之中形成威慑,以制衡太平上府诸真。”
“哈哈~”
赤意郎君咬着牙根发笑,露出极其怪异的表情,像是在尽力忍受,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王兄,你我出生入死数次,那山上的情况我可一次都没有瞒你,你何苦自己瞒骗自己,那些真人和仙老真是为了狗屁制衡才不下山的吗?!
他们怕死,道行越高越怕死,因为他们还要长生久视,还要仙福永享,即便没了盘岵大山,他们也能在四海逍遥,在南荒当个隐世大修。”
赤意郎君抹了抹眼角冷泪,道:“王兄你不一样,你已叛出真灵派,乃正道之逆徒,这偌大的盘岵大山,唯有你没有退路了。”
“赤意郎,何必说此实话。”
王蟾面上露出苦涩,回首看着那些分娩的弟子们,道:“赤意郎,你心中可是有了计策。”
“距离八月还要多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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