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实在不行,你看看你爹想不想续个弦?”
“滚!”
颜海气的胃和肚子一阵疼,缓过劲来才黑着脸道:“给我的礼物呢!”
“你不是已经吃进去了吗?怎么还问我要。”
“你信不信明年的今天我去给你上坟!!御步,你要是也这么说,信不信我脱光你的衣服,拉着你去游街!”
御步光是想到这一幅场景,就脸一红,十分窘迫,取出一个小盒子来,“礼物。”
颜海伸头一看,里面是一只跟三足金蟾一模一样的银蟾。
“哇!”
他连忙掏出来放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荷包里,连腰杆都直了几分。
“哈哈哈,我也是有蟾的人啦!御步,你是阴阳司的司长,你给我的蟾,是不是说明我也是阴阳司的一份子!”
“滚你的蛋,”宁昭毫不掩饰不屑,“就你跟个睁眼瞎一样,还一份子,你顶多能算是个跟屁蟾,跟屁虫的变种。”
“你说了不算,你不是阴阳司的人!”颜海瞪她一眼,亲亲热热的挨着御步。
御步被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健步如飞的离开,颜海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胡大痣呢?”
“回去给她娘上坟去了。”
“哦。”
颜海只能和两看相厌的宁昭一起出去吃吃喝喝,到了晚上直接去了醉今朝。
可是奇怪的是,明纣竟然不在。
颜海朋友不多,那一日去小牛山的难兄难弟倒是都来了,都在大厅里坐着喝酒玩闹,宁昭起身去了一趟明纣所在的小楼。
人去楼空,她闭上眼睛扫视了一番,没有发现异样,也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出现,人能去哪里?
时家的牌位就在京城,她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多远,而且再有几个月七月就到了,呆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也没有打招呼,总觉得有点奇怪。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又走了回去,被颜海拉住,“宁昭,你干嘛去了,我们说要跟闵行覆射,你来不来?”
“不来,我怕你们把底裤输了难堪。”
“切。”
颜海还要说话,忽然旁边桌一个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宁昭。
“宁昭?难道你就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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