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伏笔,伏笔,还会有变化,我还没写好,那个颜少爷,我就是问问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两银子?”
颜海对自己成了书里的海大富毫不在意,甚至十分得意,拿出横行霸道的样子坐在石凳子上:“你借银子干嘛?我告诉你,一个大家闺秀可不是三十两就能娶到的!”
闵行垂头丧气:“是要去送奠仪。”
颜海道:“你又有哪个同窗死了?跟你做同学可真倒霉。”
拿了噙口钱死了一个,疫鬼的时候又死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要送奠仪的。
“不是,”闵行连忙摇头,“是那天一起做生意的肖洋,他夫人吊死了,今天办丧事,我就认识了他一个月不到,生意没做,结还要送奠仪去,真是倒霉透了。”
“啊?”颜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吊死了?
闵行是一问三不知,拿了银子就走,颜海抓着宁昭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鬼市街卖牛肉面的摊子上,那摊子老板就热情的问颜海要不要吃面。
颜海当场就坐下了。
来都来了,虽然他吃过中饭不到一个时辰。
他一边要吃的一边问:“那个肖洋的夫人没了,你知不知道?”
老板一边煮面一边唉声叹气:“怎么能不知道,这姓肖的不是个好东西,他投了一条商船,结果沉了,这几天死命打他婆娘,打的整条街都能听到,昨天晚上,挨不过了,就自己吊死了,可怜留下一个五岁的孩子。”
颜海心道都怪明纣,要不是她把那小孩给收了,肖洋有个顾忌,总不会到这一步。
“时也,命也。”宁昭说了一句。
两个人吃完面,就去了肖家。
干净整洁的院子现在乱的一塌糊涂,里面都是人,有的是帮忙,大部分的是看热闹的。
颜海和宁昭扒着墙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院子里放着一块门板,上面停着一具尸体,肖洋跪在那里,哭的撕心裂肺,涕泪横流。
打人的时候是直接打下地狱的打法,狠劲是真的,打完了之后的后悔和眼泪也是真的。
人心,真是复杂。
颜海拍了拍宁昭,让她看院子角落里。
其他地方都十分热闹,只有这一个角落十分冷清。
剩下的小女孩在那里木讷的搓草绳,她可能还无法理解她娘为什么不来编草鞋了,但还是照常搓草绳。
单薄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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