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个大逆转,原来这大家闺秀家里竟然是个贪官,步行止带着海大富和日刀口一举揭发了罪行,大家闺秀甘愿做妾,也不愿意嫁给一贫如洗的闵落第。
闵落第心灰意冷,发奋读书,终于高中,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十分励志。
最后出来一个书生“绞尽脑汁谢不出”,将这段故事传遍大江南北,警醒世人。
宁昭本以为是个爱情戏码,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一段捉贪官戏码,气的把书当场烧了。
“诶,你烧了干嘛,都说这书写的好啊,令人意想不到,又说这大家闺秀嫌贫爱富,闵落第本来就没起什么好心思,最后什么都没捞到,有讽刺意义,闵行这回是火了一把,赚了不少。”
颜海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反正比学堂里的夫子讲的有趣多了。
“大痣,你去把闵行给我带过来。”宁昭大声道。
胡大痣领命去了,片刻之后,闵行写好遗书跟着过来了,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里。
“宁大师,找我有什么事?”
宁昭道:“你写的什么玩意儿,荡气回肠的爱情呢?”
闵行一脸视死如归:“我错了,我不该拿着宁大师的......啊?”
不是说名讳的事情?
宁昭大手一挥:“重新写一本,要哀感天地,可歌可泣,催人泪下的那种爱情,就在这里写,大痣,给闵行开个铺,伙食我包了。”
“好嘞。”胡大痣连忙去收拾,闵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在了桌前。
闵行欲哭无泪,成了名副其实的“绞尽脑汁谢不出”,头发掉了大把。
好在这样的苦日子很快就解脱了,到了四月初八那天,颜海神神秘秘的来了。
“你们知道京城里来了个什么人吗?”
宁昭道:“知道。”
“你就不能问一句是什么人?”颜海气的锤了她一拳。
闵行搁下笔:“什么人?”
颜海道:“是个和尚,这和尚特别有本事,过河不用船......”
宁昭插了一句:“全靠浪?”
“放你的大浪屁,”颜海拍她一巴掌,“他有一朵莲花,放在手里只有巴掌大,放在水里就有一个盆那么大,可以自己过河。”
“真的假的,他什么时候过河?我想去看看,”闵行话音未落,看宁昭看他,连忙找补了一句,“取材,我是去取材。”
颜海道:“这还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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