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胡哪一张。
胡大痣将这些牌重新整了一下,还真是单要这一张二筒。
“御步,你理牌你不能按照花色和数字大小来,你得这样……”颜海想指点一下御步。
御步面不改色:“牌在我心里。”
颜海:“……”
宁昭:“……”
初二,打牌。
初三,打牌。
初四,宁昭反省自己,怎么能把阴阳司司长拘在这里打牌,明天就让他上值去。
初五,打牌。
初六,御步忍无可忍,掀翻了牌桌,小白装模作样的拦了他一下,就让开了,不敢多拦。
胡大痣更不敢拦了,蹲在地上假装捡麻将,屁都不敢放一个。
宁昭连忙追了上去,道:“走走走,吃饭去。”
颜海道:“我们出城去吃啊,上次在城外吃的片儿汤好吃。”
为了吃顿饭,大老远的出城去,也只有颜海想的出来。
御步道:“你们去吧,我要去阴阳司。”
宁昭道:“你不去我们也不去,是吧颜海,就去食宝记吃。”
颜海心道御步不去,谁付账啊,还不是只能在京城里挂账,点头道:“对,就去吃烧鹅。”
御步这才同意了,严厉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不许再叫我打牌。”
宁昭道:“你连赢四天,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御步哼了一声,并不认为自己浪费时间,赢了一兜子树叶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一片树叶就是一两银子,一群王八蛋全部记账。
而且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三个人去了食宝记吃烧鹅,颜海又叫了一只烤鸭,和宁昭吃的两手都是油,以至于一个信客来送信的时候,他们四只油手争先恐后的去拿信,御步半路拦截,伸出长手,将信拆开。
上面一笔龙飞凤舞的大字,长胳膊长腿的伸展着,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另有一股喝醉了似的洒脱。
洒脱的意思就是字跟字之间谁也不服谁,横竖撇捺都跟拿着丈八蛇矛一样,随时准备打起来。
颜海道:“这不是曲靖吗,怎么还写上信了?”
宁昭道:“你在江湖上的朋友?”
颜海摇头:“颜远山家的邻居,我十三岁他就搬去梁州了,他这个字,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写的什么?”
御步道:“请宁昭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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