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辰的名义。
这些年业内都以为阮初背靠沈家,无论是在投资方还是在其他方面,都有沈氏集团这个最大的资源,可是没人知道,那都是他的手笔。
阮初有时工作忙,可能要跟组去外地,可能会有顾不上家庭和生活的情况,他下了班也很少跟方子铭他们出去混着玩,大多数时间都是替阮初去医院陪阮母聊天解闷。
之前有一部片子过审的时候,出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他上上下下打点关系,喝酒喝到胃出血,当时他每天都要应酬到很晚,怕打扰阮初休息,所以那段时间一般都是让方子铭把他接到他家去住。
别说别人,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明明那时已经恨了阮初,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爱意。
而此刻,大概是喝了酒,刚才又那么冲动,肾上腺素替他壮了胆,他贪婪地望着阮初的双眼,恨不得抱住她将她揉进身体里。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招人疼?
就连生气时,厉声说出来的话,都软软糯糯的,让他顿时觉得躺进了大片大片的白羽毛里,那声音柔软轻盈,温暖地包裹着他,他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离他几米远的阮初,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今晚明明没喝多少,此刻,他却觉得他醉了。
沈聿淮鼓起勇气,终于抬起那双沉重的腿,往前迈了一步。
最艰难的第一步迈出去,他的步伐就变得轻快多了。
他走到阮初身边,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像抱着个瓷娃娃,生怕一用力就弄坏了她。
可当阮初身上那熟悉的香气充盈在他的鼻腔里时,他再也没忍住,双手环住她柔软的腰肢,贪婪的用力抱紧她。
似乎空气都凝固了,沈聿淮忽然眼眶发酸,睫毛轻轻一抖,竟落下几滴眼泪来。
他松开阮初的腰,双手一路向上,直到捧住她那张小脸儿,红着眼睛问道:“最近怎么这么瘦了?”
这句关心伴随着的是决堤的泪水,沈聿淮弯着腰,伏在阮初的肩头呜咽。
阮初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拥抱。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曾经。
短暂的贪恋过后,阮初用力推开沈聿淮。
她得清醒点。
电梯口的几个弟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掉的下巴一直就没能归位。
由于亲眼目睹了沈聿淮是怎么把程忱揍得下不来床的,梁凡桢一直都很怕沈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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