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只能让丁墨群把严刚带了回去。
至于南田云子的死,松本一郎也只能回复土肥圆,是被中统暗杀的。
至于中统是怎么知道南田云子行踪的,松本一郎也只能将责任推给中统,原委是只字不提,但表示一定会追查下去。
反正现在土肥圆回国了,只要明面上过得去,土肥圆也不可能来魔都削松本一郎一顿吧。
为了活命的严刚,积极的配合着丁墨群参加了记者发布会。
与此同时,虹口山口组武道会场。
渡边杏子面若寒霜,一条胳膊从和服领口探出,跪坐在一旁的蓝泽惠子小心地帮渡边杏子包扎伤口。
“小西门,是我设的陷阱,最后瓮中之鳖却变成了我!”
“军统、地下党,是怎么知道那是个陷阱的?”
“还有,中统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云子的行踪,还在太生号上把云子杀了?”
“南田云子的行踪,除了我和山雄一夫,就连宪兵队的井田浩二我也是命令你在太生号抵达闸北的时候才通知他们的。”
“所以,中统是怎么知道南田云子在太生号上的?”
穿着特高课灰绿色制服的蓝泽惠子帮渡边杏子包扎好伤口后,微微低着脑袋说道:
“母亲,按照现场勘测的报告来看,中统确实提前知道了云子的行踪,严刚和方月目标明确,登船不久就完成了刺杀。”
“如果不是我们内部出现了叛徒,那就是敌人太过狡猾,将云子的行踪分析了出来。”
“这一点,从小西门的情况就能看出一二。”
感觉到右臂上枪伤的痛楚,渡边杏子皱紧了眉头:
“所以你更偏向于,是中统那边分析出了云子的行踪?而且就凭严刚和方月那两个废物就完成了刺杀?”
蓝泽惠子摇了摇头:
“母亲,严刚的笔录中提到了一个神秘女人,从茶馆开始,严刚跟方月就完全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再加上严刚所言跟证据链种种自相矛盾的对比,惠子觉得,严刚和方月都被那个女人算计了,真正干掉云子的,应该是那个女人。”
渡边杏子顿了一下,对于蓝泽惠子的分析,她也觉得有可取之处。
但这个神秘的女人也太过神通广大了,让渡边杏子都不敢相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如果真是这个女人杀了南田云子,那严刚的那些证词倒是可以完全解释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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