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茶桌一摆,几人就坐下了。
这架势,吓坏了招呼操忙的小道人,十佬居然足足来了四个,他慌得添置热水的手都有点颤抖。
陈宗赐见状,苦笑一声,“你这娃娃,功夫不到家啊,下去修行早课去吧。”
张之维笑道,“还年轻,拘谨点正常。话说,昨晚这里真的是遭逢无妄之灾,天地异象,还以为有什么大的东西成气候了。”
话匣子一开,王蔼即刻随了过去。
“我们来时,这事情都处理妥当了,陈老观主的修为是又精进了,那么大的场面都能轻松兜住。”
陆瑾抬起茶碗的手僵了一下。
全真龙门主修内丹功夫,讲究“性命双全”,巫术不在擅长范围之内,他王蔼一个四大家的王家家主还不清楚这事?
这话明面上是恭维,实则是在套路信息。
不论陈宗赐如何回答,王蔼都可以顺着空中那抹幽光的真实身份问下去,而且作为公司拜托出面的局中人,他绝对拥有事情来龙去脉的知情权。
王蔼肥嘟嘟的眼皮缝子里透露精光。
“这个啊···”陈宗赐顿了顿,“这不是知道来的是你们这几位,我心里有底儿啊,打起来都无所顾忌,真没想就给一下解决了!”
“嗯?”王蔼微眯的眼睁的铜铃般大小。
这老东西,真敢厚颜无耻的将功劳给担了。
“怎么了?”陈宗赐摊摊手。
全真龙门低调不出,但底蕴深厚,不怕什么四大家,陈宗赐对吕家王家所做之事嗤之以鼻,说实话,真瞧不上眼前这两个家伙。
尤其是王蔼,一肚子坏水,阴险狡诈,没憋什么好屁。
既然他这样说,那自己就这样认,省得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引至小辈那里。
“没什么,甚好甚好,陈老观主少在圈内抛头露面,可所做也尽是大义。”王蔼眯起眼,不再言语。
张之维就乐呵呵的品着香茗,默默看着王蔼吃瘪。
一旁默不作声的吕慈终于开口了。
“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老观主,给个明话,有个叫颜欢的巫士是不是还留在观内?”
“前些日子,我曾孙为异术所害,这其中事由,前前后后我得查个明白,堂堂全真龙门的掌教,不至于会对一个嫌犯包庇纵容吧?”
陈宗赐耸耸肩,“吕慈啊,你这是给我打标签了啊!他又不在我这里,自然说不得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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