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恐怕不好处理吧?”
几个衙役嘴角抽搐了下,知道这酸腐书生是来者不善,却又偏偏奈何不得。
“颜公子,那这些,就算是我们交你这个朋友的了,还望此事不要声张。”衙役们将钱袋子往颜欢手中一塞,悻悻离去,心里仍不忘暗自怒骂了几声。
颜欢搀扶起被踹倒的渔民,听他们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些狗吊艹出来的玩意儿,迟早会有报应!”
啪!
颜欢将钱袋子甩了过去,“行了,消消气,自古官大压人,这些当狗腿子的更是该死,报应兴许就在后面呢!”
缓过劲来后,那渔民望向颜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颜生,你来这里干什么?”
颜欢笑了笑,提起手中的鸡蛋,说道:“今早听君一言,感触良多,有些事情想请教各位。”
渔民大惊,不想颜欢会将他们之前的戏言当真。
那年长的渔民摇头道:“颜生,打鱼不过是糊口之计,出海与风浪博弈,终日担惊受怕,何必学这门苦工?”
“之前辱你骂你,是见你一副怨天尤人之态,天天抱怨却又不思进取,实在是看不过去。”
“可打鱼没什么好学的,你快些离去,之后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要再去烟花之地了。”
颜欢虚心接纳,仍坚持道:“我不是想做打鱼的营生,只是想请教一下,你们出海为何不担心鲛人袭击?是有什么办法让鲛人远离,或是不被发现?”
“原来是这样,就这啊,这算不得什么秘事!”渔民想了想,便解释道,“那鲛人久居深海,以听觉和嗅觉最为灵敏,最怕一种散发刺鼻怪味的黑岩,所以外出捕鱼的渔船,大多会在船底捆绑几块,以求平安。”
因为这黑色岩石能震慑鲛人,渐渐的,在一众渔民群体中也有了名气,开始被唤作“唬鲛岩”。
正是有“唬鲛岩”的存在,近些年对鲛人的讨伐才可以无往不利。
“明白了,感谢解惑。”颜欢点点头,将鸡蛋作为谢礼奉上。
渔民刚刚承了颜欢情分,哪里还好意思收礼,急忙摆手拒绝:“颜生你刚刚给我们的礼够大了,这些使不得,使不得!”
“还有,这些鱼干是新晒的,味道可美着呢,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颜欢见他们态度诚恳,也不好再坚持,拎了鸡蛋提了鱼,就想转身离去。
临走前,那年长的渔民语重心长地嘱咐道:“颜生,你若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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