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子蒜泥狗肉便放在了庭院枯井旁的小方桌,老人又提了一壶自己酿的草莓酒,斟满了两个遍布碎纹的小白瓷杯。
“老头子无名无姓,这里的人都喊我老朵或是老妖,这两个称呼你挑顺口的喊吧。”
颜欢踌躇片刻,在桌子前坐下了。
这时矮墙外又起了念咒声,还是那句“打德布洛莫鬼的头,打德布洛莫鬼的头···”
一阵凄惨无比的狗叫声消停后,便有一条小黑狗的尸体悬挂在了墙头。
颜欢朝外看了眼,端起草莓酒喝了一口,这酒甘甜爽口,味道还算可以接受。
老朵颇为惊奇地打量颜欢,“这外面小子们一个个的巴不得我去死,你难道就不想我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敢这么大胆喝我的酒?”
“朵前辈真要是什么魔头,那几个稚童也不会就这么简单活着回去了。”
颜欢嘴上这么说,可也是依仗有解万毒的毕方在身,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将酒喝下去。
“你小子心思倒是转的灵活。”
“你找凉山觋想要干什么?”
老朵沾着蒜泥就大口吃起了狗肉,嘴“吧唧”作响,吃的津津有味。
“是晚辈得了家中祖传的一些石刻碑文,可惜是用古彝文写成,加了凉山觋一脉特有的符文,晚辈参悟不透,便想来请教一二。”
老朵一边嚼着一边端详颜欢。
“这凉山觋中有本事的都外出闯荡了,留下一群老不死的东西和稚童留在山中,精通古彝文的,我倒是知道一些。”
“吃完饭,等会儿带你去见他们。”
“那就有劳前辈了。”颜欢接过了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不急。”老朵笑呵呵道,将腿在小马扎前盘起。
自打这小子踏门而入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有些亲切,看久了都想起自己那负气出走多年的小孙儿了。
饭后,在老者带领下,颜欢踏过一条曲折蜿蜒的山路,行至奇险山脉围拥中的一块大空地中。
此处是个坟圈子,阴气极重,大大小小的坟墓如竹笋般扎在山地里,墓碑修的简单草率,就是一个个的木板子上又简单写了点字。
“来,这里就是所有精通古彝文的家伙啦!”老者笑道,挥手示意。
“这些坟墓,他们全死了?”颜欢惊诧眨眼,那线索岂不是从第一步就断了。
“怎么死的,又是什么时候死的,有没有刚入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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