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拨人分坐两侧,神色冷峻,目光如刀,空气中仿佛凝结着杀气。
“来吧,让我看看你所谓的线索。”王蔼不急不慢地喝着茶,笑呵呵望向对面。
化形门的马启元愤懑拍桌,示意身后一众弟子。
这些门人的手腕处,都被墨水涂抹了一圈黑痕,像是带了一层枷锁束缚般。
“先把我徒弟身上的手段给解了!”
“呵呵呵。”王蔼放下茶碗,继续笑道,“你们化形门不是最讲究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听说你们开门祖师在一种状态下待久了,便什么术法都能适应。”
“据说连天下奇毒,都能轻而易举的产生抗性啊!怎么一个小小的封魂手段都破不了了?”
马启元气得牙龈直痒痒,可又反驳不了半句。
门内传承,早就失了大半,要是绝学尚在,不得将眼前这老胖子当成沙包一样的打。
“我不急,我可以等,反正死的不是我曾孙。”
“但给我线索的高人,愿不愿意等下去我就不知道了。”马启元靠在座椅,喝了口茶,随即自顾自地吃起了饭菜。
酒楼下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却像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
包厢内,只有低沉的呼吸声与偶尔轻微的衣衫摩擦声,剑拔弩张的气氛如一张即将绷断的弓弦。
王蔼双眼微眯:“嘿嘿嘿,马门长你这话说的···我也判断不了你手中之物真实与否啊?”
马启元嘴中塞得满满当当,模糊不清回了一句:“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我们不会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噗嗤!
王蔼端起茶碗,泼到了几个化形门弟子的身上,画于他们手腕的墨痕一点点消退,消失无痕。
几人炁运周天,没有感觉丝毫的异常,起身围在了马启元的身后。
“马门主,这样一来就可以了吧?”
马启元冷哼一声,将怀中揣着的书本放置转盘,双指拨弄着送了过去。
那是一本南北朝时,陶弘景所整理书写的《养性延命录》。
“马门主这是何意?”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书中所夹之物,马启元并不知晓,表面虽故作镇定,可实则心中乱成一团麻了。
王蔼翻动书页,书是新出厂的印刷本,沾染了一丝丝墨臭,里面夹着一枚树叶形状的金箔。
金叶薄如蝉翼,透着柔和明光,在书页中压的整齐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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