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职场百事难,两厢情愿总相牵。
三番五次遭指责,四面楚歌心自寒。
五载光阴如梦境,六神无主泪涟涟。
七情六欲皆抛却,八面玲珑始得安。
九转回肠思往事,十年磨剑待锋寒。
雍葭或尚未谙世事,未谙与人交之道也。俾以尖锐言之,则其初志甚远而违焉。譬如职场苟安但求自利,罔顾人情世态,本乎两厢情愿,彼此相敬,互换立场以思之,先以他者之益为念。可哂也喜事少而贪金多,似为天地所宜自鸣得意,然旦失则怒不可遏;又如常记其所得而忘其失,昔有前博导邀其襄助校阅英文,竟生变故,一则拒助校译,一则辞为学徒。今又旧习复萌,再拒现博导编辑书籍之约;乃至欲直怼师长,言不欲为。师闻之,亦醉矣,反语共谋,赞其不为。然雍葭不解弦外之音,反语难辨,唯遭痛骂方知是非,与浩何异?唯师能亲授之,指导无微不至,即便不似沪时代笔,即遭其吐槽责备;昔时收留之情,成全博士之梦,今已忘于脑后,恩成仇矣。
屡有激言恶语,五载之中屡指雍葭,诟病其杀熟之弊,见光则衰;而不自知其自以为是,不知呵护培育浑然不觉。呼昂屡加指导,屡行纠正,然对此恶习反复,尤感愤懑。
人皆不可纵,终有古谚云:“慈母多败儿。”雍葭幸知己过,故未起争端,乃至斗殴。又有一贫者,未知近日是否已辞?终因男女有别,人性各异,小浩未得如雍葭之遇,屡受谆谆教诲,不厌其烦;然其斗志未及雍葭,故无此等变化。念及小浩及其母之微信相邀与点赞,登车即欲致电小浩之领导,探问近况如何?是否已辞?何以言之?然电话未接,时至夜半二十三时,此时是否过晚?想不应如此。果不其然,未几,明站复电话来,一则云小浩尚未主辞,一则亦云未被劝退,仍处僵持。闻小浩近日奋发图强,故未多言。
翌日晨旦,雍葭觉昨宵电话之举甚冤,既而拨通,初未接,后明站回电,彼端问何以夜深来电。雍葭问曰:“小浩辞职乎?”明站答以未辞,称未予干涉,乃日常事;末则曰:“无虑”,未曾言及雍葭受此事所扰。然此一言,雍葭敏感之至。其来电之意,夜深之由,仅欲知小浩是否辞职,非愿此时扰人。
电话中言及小浩未辞,后云勿理会,任其拖延。复言不可轻忽,然未尝提及雍葭,盖恐提及雍葭推荐或小浩与雍葭之交情也。雍葭闻此,急否其事,百口莫辩,此语又令雍葭焦躁难安,夜寐尚念之。
此乃三度通话矣,雍葭与明晓君素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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