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葭复述前事,言及夜宴之时,阿姨谓其言。雍葭向茜云阿姨吐露其子汤浩之琐屑,如火锅之食,言其不佳;又询其出游之意,答以不愿。此皆雍葭所感不满之事,盖因深知阿姨邀宴及留饭,意在子事。雍葭言及此,茜云阿姨乃曰:“若浩复言不佳,汝当反言佳也。令其勿出此言。至于出游,汝可直接令其出,伴汝行即可。”雍葭又言曾问汤浩试毕欲游否,答以不游。试前亦曾问之,意若浩出游,则愿同往。茜云阿姨闻之,笑而颔首,曰:“汝今后可直接与浩言,令其出游,伴汝行。”
宴中,雍葭又述上月己之困顿,言其一边读博,一边全职,博士导师未知此情,单位亦未知其读博之事,加之文献阅读、读书报告等进展艰难,遂陷入职学两难之低迷。此言未详,阿姨仅问:“汝师未知汝兼职乎?”雍葭答曰:“然也。”阿姨乃曰:“无论如何,先保工作。”又言如雍葭之师傅所言,毕业后未必能得如此佳职。雍葭亦望汤浩能得好职,然谓其过于英俊,所言所愿难从。
雍葭又冒昧问阿姨,叔叔现状如何。阿姨未言实,但言叔叔信佛,时回故乡,时归吾家,时往他处,未言婚变之事。阿姨又论耶稣经中之言,言其留雍葭,因其老实真诚。雍葭闻此,几欲失笑,疑其真诚与否。阿姨又言,女子当以家为重,亦须工作,然女强人之幸福感不及以家为重之女。雍葭问阿姨是否女强人,阿姨言自己昔日好强。
雍葭又本欲与阿姨再言恐汤浩如其父抛弃妻子躺平向佛徒留妻儿清苦然终未言,仅问叔叔对阿姨如何。阿姨又言叔叔信佛亦好,雍葭初不喜其信,今自亦信耶稣,觉人各有信。阿姨全程未言叔叔及汤浩之不好,皆赞之。雍葭觉其言汤浩衰,阿姨则谓其善良真诚老实,亦以雍葭老实真诚为留之因。雍葭觉与阿姨共饭压力甚大,因觉其不甚省事。
阿姨又言,曾令汤浩寻雍葭,谓其开朗,欲汤浩与之游。汤浩则以雍葭忙辞。雍葭又言曾问汤浩出游否,答以不。阿姨笑谓雍葭,今后可直接令汤浩出游。
雍葭自阿姨之言,悟其以家为重之意,然雍葭不以为然。阿姨自为女强人,然过之不佳,遂以此谏他人。雍葭又思他人,如四娘及潇潇阿姨,皆非典型女强人,亦难断其是否以家为重。阿姨之言,或为其经历,或为其观,雍葭难定。阿姨又言汤浩之不顺为磨难,雍葭叹其心态之佳,又言汤浩未承其性。
“阿姨,吾方至公司,谢阿姨之助,使吾得续读博。此茶叶几何,吾欲转资于汝。”
“善哉,贺汝。茶叶无多,吾已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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