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且置汤浩之事,论雍葭之私事。虽雍葭遵师训,自优且兼顾学业与事业,然雍葭之母犹致书于女,抒其忧思:“葭葭,汝休学一年,后当延期一年毕业,宜深思熟虑。”母心系女,然力有未逮,甘愿为女之阶石,女言何配,即何配。而女此次对母之行甚满:“母真乃聪慧绝伦、应变无方之女子,此质遗于吾,上阵母女兵,惟如此,吾方能兼顾学业与职务,以纾尔等之负。吾往职务矣,此语勿告外祖母,可告父,或后父致电来问,倘父接电话,问吾何以祖母之他子女不养,吾当言其不和,或居成都,或居遂宁,而尔等又居外地,惟吾与祖母亲,吾又言尔等或更望吾职务而不读过多之书,吾未言达州医院,而言渠县医院。东黑子之事,未至订婚之日,勿告亲戚。有友当续为吾绍介,当选之,勿执意于彼一人,万一有更善者,当留机以觅更佳之婆家。”遂将此次与东黑子之争与母详述,以释母何以勿宣与东黑子之交。
时当返校,本拟约师午后三时许,而师延至次日,是夜之事,约莫亥时三刻五分,东黑子犹以巧言敷衍雍葭:“汝先忙汝事,劳逸结合,注意休息,需何物告吾,勉之,早些安寝,吾亦将寝,今夜勉之,葭葭。”东黑子未料五分钟后雍葭复之曰:“吾觉每见汝皆受创。”不料东黑子秒接一句:“因吾昨夜之言乎?何言受创?言此吾今夜又难眠矣。”至此双方口角之争开始。
“汝知之矣?”东黑子:“因吾昨夜之言乎?”“常怀喜而去,抱憾而归。”“吾言此因汝言,明知吾来,汝犹不休息。”雍葭:“汝知之是吾之感,吾欲告汝。”“吾亦觉受创。罢了,不言。寝矣。吾今夜早寝,欲早睡。”“吾不欲复陷昔日之循环,吾已告汝。”“吾问汝,汝与吾恋后,汝失何物?”
东黑子:“吾甚用心对汝,亦不欲汝失望,吾亦望吾等皆不失望。”雍葭:“常怀喜而去,抱憾而归,汝失宅乎?失车乎?失职乎?岂皆未失,仅得一女友乎?”“吾不解汝何以此言。”“因汝言对吾好,恐吾视为理所当然。”“吾昨夜闻此言甚伤,然首要是慰汝。”“因汝屡言,汝不顾吾,惟顾汝己,勿使吾为汝之绊脚石。”东黑子:“吾言此因汝言,明知吾来,汝犹不休息。昨日归途车上,然吾亦非全此意。”“因汝言对吾好,恐吾视为理所当然,恰逢汝言此,故吾言之。”东黑子:“吾言此因汝言,明知吾来,汝犹不休息。”
“或未太多心顾汝,甚谢汝之解与容。然吾亦非全此意,吾亦与汝言过吾之经历,及二人相处,终无谁欠谁或应谁之理。”雍葭:“吾昨夜闻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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