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里溜了出去。
说实话,我的脑袋有点乱,但我立刻锁定了也许能起到点作用的人。
赛琳娜被我找到时刚从冰山餐厅里出来,她戴了假发,还化了妆,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被我拽进小巷时还半真半假地叫了一声,将无端遭受暴行的酒吧女郎演绎得活灵活现。
“诶呀,女士!”赛琳娜说,“我身上没有钱——”
我今天没心情陪她演,直接把那只注射器塞到了她的手里:“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赛琳娜立刻不笑了。
她严肃地将它举到眼前,仔细地打量着那些黑色的固体,和它们碎裂时产生的黑色烟尘。
“……”她的语气变了,“你从哪偷来的?”
“为什么是偷——”我险些噎住,“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是什么就行。”
赛琳娜皱起眉,用手指用力顶了一下我的额头。她的力气很大,顶的我一个趔趄,额头也疼得厉害。
“你没碰它吧?”赛琳娜问道,“也没闻或者喝它吧?”
“没有,”我嘶嘶地吸气,“我喝它干什么……我拿到时就长这样了。”
“行,下次见到类似的东西时记得离远点。”赛琳娜面色凝重,“虽然这种药最近刚被蝙蝠侠注意到,但它至少在哥谭悄悄流通了一段时间了,药效很强,副作用也更严重……所以你是从哪弄到的?”
我用力地摁住了脑袋。
“……”我说,“哦不。”
凯瑟琳!你干了什么啊!!!
我的记忆开始疯狂闪烁,从第一次见她到后来隔着玻璃看生病的她再到圣诞夜她泛着红晕的脸——对了!圣诞夜之前!她的‘好转’似乎是在圣诞夜之前开始的!
为什么啊?!
我无法理解凯瑟琳的想法——也许我根本就理解不了被药物毁掉大脑的人在想什么——她不在乎自己,那努力拖着她的杰森呢?!她疯了吧!
……这段关系里到底谁才是家长谁才是孩子啊!
赛琳娜可能从我略带崩溃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将注射器塞进了口袋。
“不管用了这个药的是谁,”她说,“看起来你得为那个人准备一下临终关怀了。”
“我觉得需要临终关怀的另有其人。”我痛苦地说。
比如杰森。
真的,我觉得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杰森会比凯瑟琳更需要临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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