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沾染的生死因缘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一笔写小灯,一画描山卿。
他要重伤濒死在他身上,卖乖卖惨,哄他把他救回来,拼回去。他不要喝他的药血,但他要吸他无形的血。他要进他,他迟早透他至死。他要他永远不能抛下他,不能放开他。
他是如此强烈地想在弄死自己的时候,同时用那孽物捅死顾小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亢奋得难以自抑,这世上最好的死法肯定是死在顾小灯身上。
顾瑾玉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把爱意和杀意弄混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兴了劲头垂不下去的东西,心想糟糕透顶,不如把自己阉了。不过还是等等吧,再忍忍吧,
牡丹花现在在神医谷,结束之后他要去那里做花下鬼。
顾瑾玉靠着墙浅浅入睡了,梦魇如期造访,梦里尸山血海是无所谓的,只是他真的在梦里把顾小灯摁在怀中透死了。醒来的时候他不住地流眼泪,分不清是太幸福还是太痛苦,他很想他,像想死一样想,爱意如果和杀意混为一体,那幸福和痛苦也如此。
顾瑾玉抬手往自己脸上扣,流着泪汪了几l声,想念顾小灯捧着止咬器戴到他脸上的情形,他会在缚好之后在他额头亲吻,那是给他的奖励。顾小灯的奖励很多,有形的在他棺椁里,无形的在他心里。
顾瑾玉的眼泪没完没了,像是天都塌了,但天亮的时候,泪水突然断得干净,崩溃和重建都来得莫名其妙和突如其然。
天亮之后是八月十二,顾瑾玉没事人一样衣冠楚楚地离开寝殿,过后有紫衣的奴仆麻利地收拾里头的艳尸,艳羡地抱着出去,准备送到碧落坛去录入往生册,走到半路时,碰到了另一个黑衣的少楼主。
奴仆恭敬地跪下:“二少主。”
“起来。”姚云正看了看奴仆怀里的艳尸,见是个少年,就有些惋惜,“还不如给我呢,我至少疼疼他。”
身后传来一声不满的“正儿L”,姚云正立即笑眯眯地转头:“父亲大人。”
姚云晖不太高兴地伸手按了按儿L子的脑袋:“不许搞断袖。”
“我还没搞呢。”
“想都不许想。”
“脑袋都要被您压扁了,想不动了。”
姚云晖改而拍他肩膀,看他双手:“手上的皮肉伤好了没有?”
姚云正摊开布满细微疤痕但已恢复完好的双手,混账道:“大好了,一点也不妨碍自渎,爽利得很。”
“……臭小子,你近来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姚云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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