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相,接吻时却很蠢。
现在他能亲得聪明点了。
顾山卿亲到快断气才依依不舍地推开他,扯着他的头发按住他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自己出来,然后和我吃饭去,我饿了。”
顾森卿这种时候就浑身发烫,耳朵和脖颈都红了,看着他的眼神炽热得像是要把他拆皮入腹,不知道是欲色还是恨意所致,顾山卿一般都将其归为后者。
他可以帮一帮硬邦邦的情人,他偏不,就推开他到一边坐着,肘支着桌,手撑着脸,看顾森卿有些狼狈地用手,锁链窸窸窣窣,他听得很愉悦,看也看得爽快。
等了半晌才准备一起出去吃年夜饭,顾森卿迟疑地朝他开了口:“你,含着?”
难得听这闷葫芦讲话,顾山卿便笑:“怎么,不行?”
顾森卿高他大半个头,投下来的目光像是责备:“会发烧的。”
“不会。”他乐于调戏他,“晚点再战,你不得给我捣出来?”
顾森卿就移开了视线,耳廓又红了。
顾山卿心情大好。
吃年夜饭时顾森卿又说了话:“你弟不一起?”
“这么关心我弟,你不会是想借此给你弟求情吧?”顾山卿笑着斜眼看他,心想他总算要为这事开口了,扫平千机楼时,顾山卿分批抓获了云氏满门,分隔囚禁,顾森卿——彼时还叫云错的他有个弟弟,他对此还是在乎的,于是顾山卿拿他的手足威胁他听话。
顾森卿摇头:“我听人说,你不喜欢安静。年夜饭,你弟在会更热闹。”
他的意思是我笨口拙舌,无法给你制造热闹的气氛,与我单独过年,会让你无趣厌烦。
但顾山卿就是觉得他在旁敲侧击放了他弟,笑道:“我有森卿在就是最大的热闹,要那个小兔崽子来干嘛?他只会碍我眼,耽误我寻欢,不像森卿,我看着心情就好,和你在一起才能作乐。”
说罢把椅子挪近了靠近一点,不容拒绝地亲呢。顾森卿默默任其摆弄,好似一个古井无波的大布偶。
一顿只有两个人的年夜饭确实也可以热闹到活色生香。
吃完饭,顾山卿又弄了些别的活动和物件,都是长洛的习俗,顾森卿这个西境佬不会,就在一旁仔细地看,顾山卿话多,乐于手把手且嘴对嘴教他,顾森卿学得慢,不时问一问,看着不像是被强迫来的外地金刚雀,反而有股莫名的从容和适得其所。
当然,顾山卿并不相信这人表面的表现,打心眼里觉得用他归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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