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缈最后还是放他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她这个年纪,笑就肆意地笑,哭就放声痛哭,一切行为都象征着自由,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而傅时樾不能像她这样无所顾忌地发泄情绪,听到她的哭声,早已四分五裂的心颤抖起来。
他忍着钝痛,将涌到喉咙的血腥味咽下,面无表情地进电梯。
出电梯时他眼角还泛红,到他上车,沈律都没看出一丝端倪。
“五哥,现在是……回医院吗?”沈律察觉不出他的情绪,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问。
傅时樾闭上眼,沙哑地启唇,“走。”
……
鹿缈昏睡了一天,浑浑噩噩的到了晚上,许矜敲响了她家的门,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地去开门。
“就知道你闷在家里一天没出门,看你这样子,估计一口水都没喝,饭也没吃,你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在家里,让我过来收尸是不是?”
许矜没好气地骂着,她拎着保温盒进来,鞋也懒得换,走到沙发边把饭菜放在茶几上,赶紧去倒来一杯温水,放了两颗冰糖,让鹿缈赶紧喝,生怕她下一秒就晕过去。
鹿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握着水杯,坐在沙发上问,“你怎么来了?”
“我打你电话一天都不接,我寻思再喝醉,酒也该醒了,我怕你出事,就赶紧过来了……”
许矜咳了一声,“昨晚Zack跟我说,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是傅时樾吧?”
鹿缈低着头没吭声,许矜胳膊肘杵了她一下,“你俩昨晚怎么了?”
“没怎么。”她垂着眸,默默地把剩下半杯水喝完。
“没怎么你嗓子都喊哑了?”许矜把保温打开,让她喝点汤,边揶揄,“昨晚你俩肯定激情四射,怎么搞的?说说过程呗?”
她纯粹就是好奇,傅时樾那种清冷挂的男人,床上狠起来会是什么样儿。
鹿缈疲倦地掀起眸,“没搞,酒喝多了,烧到了嗓子。”
许矜一脸奸诈的表情,“你觉得我会信吗?瞧你嘴肿的,还有这脖子,啧啧……啃的凶啊。”
鹿缈抬手捂住脖子,她忘记这茬了。
不想让许矜误会,她只好说实话,“他把我甩了。”
还在开玩笑的许矜愣住,“……什么?”
“他把我推开,不要我了。”
许矜张了张嘴,吃惊了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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