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雪被逗笑,“我不是说这个,你这人……也罢,我记下了,但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谢征往她跟前挪了挪,紧握着她的手。
“三十年后,民不聊生,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朝野上下没有安宁之地,那时就有传言,再过十几年就要改朝换代了。”
“也就是说,咱们的朝廷,可能到了我们的孙子辈就要覆灭了。”宋春雪压低声音,“你今后行事千万注意,为了改变不了的事儿再被贬,或者殃及性命没必要,保命要紧。”
谢征面色沉重,捏着她的手指,盯着虚空沉默良久。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宋春雪,“不太多,毕竟我从前只关心种庄稼。但接下来的二三十年,我们动荡变多是真的,不过或许是我们那儿太穷了,就算是有人起兵了,他们也看不上抢什么,还算太平,其他的事都是传言,我也没有亲眼所见。”
“那你选择修行真是明智之举。”谢征捏着她的手指认真道,“也证明我的计划没有错,我打算再过几年就辞去官职,全心全意随你修行。”
宋春雪不信,“你当真舍得?”
“舍得什么?”谢征哼笑,“官职还是权利,能为老百姓做一点细枝末节的小事,阻止贪官污吏刮民脂民膏?”
“是不舍得,所以我需要时间。”他起身从桌子下面取出一坛子酒,“我记得你师父说的五年之期,但谢某希望五年之后,能跟你一起修行。”
五年之期,宋春雪一直都不敢深思,未知的一切都让她惶恐。
没想到他早就为此做了计划。
这很难不让人动容。
她好像一直都在凭感觉走,而谢征不同。
“万一师父他老人家说我们八字不合,不适合一起修行怎么办?”她趴在桌子上,敲了敲酒杯,杯中酒泛起一圈圈涟漪。
“你指的是结为道侣吧,”谢征挑了挑灯芯,温柔的烛光照在他脸上,温和低哑的声音十分动人,“只要你不会始乱终弃就好。”
……
老二的喜宴上客人格外多,胡婉莹的嫁妆也多,摆在院子里十分显眼。
可见胡家对这个女儿有多宠爱,为女儿撑足了脸面,以后老二若是跟媳妇拌嘴,他要狠狠地掂量着。
胡婉莹的娘家人腰杆子不是一般的粗。
宋春雪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富贵人家的小姐,嫁妆里面还有个压阵的红棺材,寓意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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