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的变化就是这么让人始料未及、瞠目结舌,明明就是本来在正式的讨论朱樉的婚事问题,是值得上纲上线的。
可是忽然间就变了,这一切的问题就是马寻不够沉稳,以至于闹出来了大笑话。所以这件事情,也只能是他背锅。
马秀英看着朱标,“一会儿你去趟中书省,记好了是罚俸半年、禁足一个月。”
朱元璋看了眼马秀英,随即对朱标说道,“罚俸半年,禁足半个月,听明白了没有?”
马秀英扭头看了眼朱元璋,也不说话。
李贞就乐呵呵的说道,“话说开了就行,这事情也是怨小弟。他是好心,就想护着他姐,不想他外甥受委屈。你俩也别怪他,岁数小做事冒失。你们这岁数的时候,还不如他。”
马秀英不高兴的说道,“姐夫,他就是仗着岁数小做事才不考虑后果。以后还是如此,那可怎么办?”
“娘,舅舅就是关心则乱,要是不关系着您和我,舅舅不会如此。”朱标连忙说道,“我一会儿就去下旨,宋师他们也说不出理。”
朱元璋点头,朕的小舅子都给罚俸、禁足了,这事情就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
至于马寻被禁足在府到底是惴惴不安,还是在安心休养,那是他自己的事。
马寻稀里糊涂的被赶出乾清宫,李文忠连忙迎上来,“舅舅,如何了?”
“没事。”马寻就笑着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俩也躲远点,免得他们没事找你们的麻烦。”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马寻现在都给拎出来罚了一顿。真要是逮着了李文忠和沐英,罚起来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
乾清宫里,马秀英担心说道,“我看小弟哪天跑了,全都是怨你!”
朱元璋想要反驳,只是一时气短,“等驴儿出生了就好,你多去看看。把他儿子养在跟前,我看他往哪怕。”
朱标就笑着表达不满,“爹就是认准了舅舅重亲人,所以才会如此说。”
“他自幼孤苦,本就是重亲人的性子。”马秀英就开始抹泪了,“现在你又如此对他,他心里该怎么想?”
朱元璋慌了神,求助的看向李贞。
而李贞瞬间从精神矍铄的长者变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头,扶着椅子半天才站起来,颤颤巍巍的朝外走。
皇帝的家事,现在不好多说什么了,让那一家三口去自己商量。
朱标也有些抱怨的说道,“爹,舅舅一向就是只在乎我娘。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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