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
随即便是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口,“母亲,您糊涂了!”
乔夫人没好气的抬了抬眼皮,“不然还能如何?长乐那样想嫁昭王,我这个当母亲的,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退亲难过?”
“羡儿,不是我说,此事不只是我,就连你这个当兄长的也是该出面的。只要能让长乐高兴,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乔羡觉得母亲简直是不可理喻。
明明从前也算得上是端庄贤良的妇人,怎么眼下与孟长乐厮混了几个月,竟变得这样行事荒谬起来!
他当即便有些气不顺了,却还是苦口婆心的劝道,“母亲,昭王都那样打我们家的脸了,您是上了年纪的人,何必自降身段去求他?”
“况且我镇国公府的千金,想嫁谁嫁不得?为何非得束缚在昭王一人身上?”
乔夫人被儿子一通絮叨,心下不由得也有些烦乱,“我自然知晓这些道理,可长乐她就是喜欢昭王,还说此生除了昭王再不嫁旁人,她态度这样坚决,我又能如何!?”
乔羡冷笑,“她三个月前还口口声声说最喜欢我,说此生非我不嫁呢,眼下非君不嫁的人便换成昭王了?”
乔夫人一噎。
其实孟长乐破绽百出的伎俩本不难看穿,可奈何慈母心切,饶是乔羡已是把话掰开讲给乔夫人听,她依旧下意识为女儿找起了理由:
“羡儿,这世道女子求生本就不易,多是一生的安逸富贵都牵系在夫君身上。长乐想讨得未来夫婿高兴,这并没有错。她在对你和昭王殿下的态度上,也没有错。”
乔羡蹙了蹙眉,“母亲,这不是讨谁高兴的问题,孟长乐她分明就是......”
“行了行了。”乔夫人却是不欲再与乔羡继续说下去,她淡淡起身,语气含了淡淡的威严,“我知道你与长乐退了亲,心里难受,故而多次口出恶言诋毁长乐,我之前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我却是不会再心软的!”
乔羡生平从未如此憋屈过。
一直到乔夫人的影子都见不着了,他仍然呆滞立在原地,神色风云变幻,青了紫,紫了白,最后憋出一股诡异的红。
他因为退亲心里难受?
他故意诋毁孟长乐?
他乔羡自认不算什么好人,可却也绝非是为了这等见利忘义,冷血刻薄的女人伤春悲秋的二货!
母亲怎么能这样想他?
可似乎,不仅乔夫人这么想乔羡,镇国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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