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执礼退下去。
他走到门外,仍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母亲的房间。
早数年,母亲得过一次重病,危及性命,遍寻名医而不愈,后来却是莫名又好了。
但从那之后,王骥总觉得哪不太对。
叔父王允在洛阳除了董卓,掌大权后,母亲曾去过洛阳一次。
她回到家中不久,便传出叔父王允故去的消息。
凶手始终也不确定是谁。
后来还是貂蝉关心王允,知道其死后,从曹操那知道了些消息,写信送回王家,说可能是西来传经的佛家人,在四处盗气运,不知为何针对王允,将其害死在洛阳。
王允尸体死在宅内的暗格里,脑袋至今依然没找到。
王骥忧心忡忡的去后,吴氏拿过一旁的铜磬,轻轻敲击。
这磬钵她很少离手,常年把玩。
吴氏一边轻击磬体,一边想事情。
下半夜,夜深人静。
吴氏祖宅内,吴氏的贴身女侍,打开后门迎进来一个人,引着对方来到吴氏的房间。
来人面貌普通,常人打扮,年近六十,面容慈和。
吴氏多年前病重,便是这人路过当时的太原,治好的。
吴氏感念对方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有些联系,常有银钱奉上。
“老夫人数次敲击连体钵,急着找我过来,可是已想好了?”来人问。
“你确定你的方法有用?”吴氏问来人。
“我能救你,自然知道如何祛除你的病根。你把符纸灰给她服了,借她一缕气运,保你无恙,至少可延寿数载。”
对方道:“你这些年宿疾发作过两次,都是我来医治。
这世上有几人能如你般,七十岁,尚如此健康。”
“你是有福泽的人,否则便是有我的方子,也没用。”
“你把符纸给她喝下去,任谁也不会发现,她亦不会有多大损失,至多小恙,旬月也就恢复了。你却能因此保持现在的状态,寿至八十以上无恙。”
对一个老人来说,最有吸引力的,就是能健健康康的多活几年。
没任何事能与其并论。
吴氏权衡道:“明日我大寿,若劝她同饮,谅她不会拒绝。”
来人颔首道:“正是此意。”
凌晨。
来人原路返回,出了吴府,乘车驾,一路来到城内东侧。
车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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