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是吕晓倩在四年前给她的。
吕晓倩说:“这张纸条你收好,如果有一天,有人找上你妈或者你妈出事了,肯定就是这个人干的。还有,还可能会影响到你。”
当时苏秋雨躺在病床上,肋骨的剧痛让她没有办法抬手去接。
于是吕晓倩把这张纸条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吕晓倩以为,把她打伤的人,是纸条上的人。
蒋红芳三个字,看着像是蒋紫菲的姐妹。
吕晓倩点头,说的确是姐妹,也是这天下最恨蒋紫菲的人。
苏秋雨问:“为什么会恨?”
吕晓倩没多说,只道:“你保护好自己跟你妈,我先走了。”
现在,苏秋雨看着名片上的三个字,很轻很轻地念出来:“蒋红芳。”
今天去厂里打听蒋紫菲的人,会是她吗。
如果不是她……那会不会,是当年杀害爸爸的那些人的手下。
这个猜测让苏秋雨更加害怕,浑身冰冷,如坠深渊。
苏秋雨将纸条放回铁盒里,抽出一张干净的A4纸,提笔写上,辞职信。
隔日天空下雨,不大,细细绵绵,秋末的风刮起城市金黄的潮,一片片落叶黏在地上,被穿往行来的人或车碾过。
顾墨霆的办公室有一个不速之客。
顾墨霆结束会议回来,不速之客正在不问自取,一脸安逸地泡茶。
被逮现行,周臣柏嬉皮笑脸:“哈,老大!这茶叶绝了!给您来一壶?”
顾墨霆点了根烟,走去看他泡茶的手法,看了会儿,道:“长进不少,这半年靠茶续命?”
“可不!四月回国到现在,我一直在练,你现在晃我脑子,里面出来得不是水,全是茶!”
顾墨霆勾了下唇:“你小子,说吧,什么事要我帮。”
周臣柏一自嘲“扮丑”,绝对有事。
周臣柏赶紧放下茶盏,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照片上是一樽景泰蓝铜胎掐丝珐琅花瓶,极鲜艳的色彩碰撞,大朵的精细牡丹在瓶身上开出一片人间富贵。
“这花瓶吧,我奶奶可喜欢了,被我一个手贱,不小心摔坏了。这事老太太还不知道呢,我找人仿制,没找着满意的,好不容易有个小工作室看着顺眼,结果他们人不行,送货来得路上给我摔碎了!老太太过几天生日,这事我没法再瞒着了。听说这花瓶有一对的,还有一只在七湖老总那,老大,你的面子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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