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说实话,望舒一个人单干真不如来国安部挂名,我不干涉她做什么,只需要她偶尔出面,帮忙解决一下难以解决的灵异事件,你知道的,背靠大树好乘凉,哪怕是江家也有帮不到忙的时候。”
秦鸣山:“我可以。”
裴瑄:“......”
不是,兄弟,你有点恋爱脑啊。
你不是身家万亿的大总裁吗?
不是京都首富吗?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不裴瑄瞧不起江望舒。
而是两人有年龄差。
“既然你不愿意,我自己想办法。”秦鸣山顿了顿:“我的身体没事吗?”
裴瑄道:“问题不大,你身上的死咒被江望舒消融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蕴养魂魄,千万别沾染什么脏东西,否则,当你的生魂进入身体的时候会排斥,后果不堪设想。”
秦鸣山记住了裴瑄说的要点,他将人送走,正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突然。
一阵阴冷的鬼气从身后传来。
秦鸣山转头与带着红盖头的水鬼对视。
“有事?”
秦鸣山的手放在身后,他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沾血的棒球棍。
水鬼感受到秦鸣山的戒备,声音娇娇软软的,却给人一种极致的阴冷质感:“我见过他。”
秦鸣山:“裴瑄今年二十六岁,您今年两百六十岁,怎么可能见过他。”
水鬼被镇河棺锁在河底两百多年不见天日,怨气滔天,若非江望舒用功德和三清观的香火一点点消融她身上的怨气,她肯定会闹得周围鸡犬不宁。
水鬼柔声道:“那就是两百多年前见过。”
秦鸣山:“......你的意思是,裴瑄是长生不老的怪物?”
“他身上有我熟悉的气息。”水鬼手指突然变长,锋利无比,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沉河的画面,痛苦难耐:“我好恨,好恨,好恨!!!”
黑色的长发迎风就长,湿哒哒的长发卷成一条条可以劈山的长鞭,森冷的鬼气充满整个道观。
“你冷静点。”秦鸣山沉声道:“我知道你很痛苦,也憎恨那个负心汉,更恨把你沉塘的玄师,可这是在望舒的地盘上,望舒帮了你很多,希望你不要帮倒忙,我不同意。”
“呜!”
阴风吹翻了水鬼的盖头,露出一张腐烂的只剩下白骨的脸,白骨上缠绕着很多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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