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结交,你胡惟庸不就是为了拉拢朋党,想要招揽我为你所用么?”
他表面不动声色,口中说道:“丞相大人真是客气了,卑职不过是个小小的二品官员,哪里敢高攀大人?”
胡惟庸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继续劝说道:“江大人此言差矣,英雄不问出处,以你的才华和能力,日后必成大器。”
江临心中冷笑不已,他知道胡惟庸此人城府极深,所说之话十句有八句不可信。
但面上却不好发作,只能敷衍道:“丞相大人过誉了,我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哪里敢当大人如此夸赞?”
胡惟庸一直在温和地笑。
那笑容仿佛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却掩藏不住他心中翻涌的波涛。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江临小子,到底是真的单纯无邪,听不懂弦外之音,还是在故意装傻,与自己周旋?
不管如何,从朱元璋对他的特殊关照来看,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胡惟庸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变得锐利,仿佛要看穿江临那层看似无害的外表,直达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江临的表情始终如一,既无得意之色,也无惶恐之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让胡惟庸更加难以捉摸其深浅。
因此胡惟庸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起:“江大人,本相听闻你初来乍到,已深得陛下信任,委以重任,真乃可喜可贺。
不知江大人平日里可有与陛下共赏诗词歌赋,或是谈论治国之道?”
言罢,他轻轻抿了一口递上的茶水,目光却紧紧锁定在江临的脸上,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江临心中暗笑,这老狐狸又开始试探了。
江临当即打开了自己的录音笔,今天你胡惟庸套我的话,那我也套你胡惟庸的话!
古人只知道提放隔墙有耳,并不知道有录音这种手段,因此江临猜测胡惟庸必然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而他今天所说的话,来日也会成为江临拿给朱元璋的证据。
但是江临面上却故作不解,笑道:“丞相大人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儒生,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歌赋。
至于治国之道,更是惶恐,我只愿兢兢业业,为陛下分忧解难。”
胡惟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却仍不死心:“哦?那江大人平日与陛下相处,可有其他特别之处?
比如,陛下可曾提起过对江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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