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透露所为何事,还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依旧不清楚为什么喊他们来。
结果现在发现,居然是源稚女点的人。
一下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源稚女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听到昂热询问,她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调查团不是马上就要来了吗,这事解决之前,校长你就不要出面了,随便扯个理由吧,反正也没人在意那个理由。”
见昂热点头,源稚女又看向了副校长:“麻烦副校长接待一下喽,带着他们随便乱转,拖延时间就好。”
“可是只是拖延时间没用吧?”副校长挠了挠头:“那群傻子应该也没这么傻。”
“更何况我看了楚子航的档案,他执行了几次任务就被记了几次过,如果不是施耐德教授是他的导师,他早就被清退了。”
副校长说到这里顿了顿,表情变得痛心疾首:“加上他无法熄灭的黄金瞳和危险的言灵能力,他至今还能在学院就读,确实是我们的管理漏洞。”
躺在病床上的楚子航面无表情,好像被指控的不是自己,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哇,这么严重吗?”夏弥好奇的探头探脑。
“听上去真是恶行昭彰,罪无可恕!”芬格尔口气坚决。
“能拖多久就多久。”源稚女语气随意,目光扫向芬格尔:“剩下的就交给师兄喽。”
芬格尔顿时一脸意外,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
“对,我记得你不是专业洗白么?”
“可就这家伙的罪名,洗白他难度不亚于洗白煤球啊。”
芬格尔叹气:“最糟糕的是因为他的风格太嚣张,他造成的诸多后果都被当地新闻媒体报道过,全世界有上千万份报纸侧面记录了他的罪行,这些都会作为证据呈递给陪审团。”
“这么糟糕?”昂热无力扶额,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个教育家确实不太合格了。
“所以我才会找你。”源稚女平静开口:“你能做到的对吗?”
“好吧,这都让你发现了。”芬格尔昂首挺胸:“其实我专业洗煤球!”
源稚女目光扫向病床上的人:“还有楚子航需要换血,你的血样就是证据。”
楚子航点头并无异议,见所有人都提及过了唯独自己被漏了,夏弥立刻举手:“我呢我呢?”
“你在这里守着楚子航。”源稚女说:“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他,也不能让任何人取走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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