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乡。”
天禾10万亩玉米主要分散在九泉和张掖,郭阳说的下乡自然是指的九泉境内。
肃州、金塔、玉门。
问了一下,得知严群这会儿在玉门,虽然距离远,有150多公里,但郭阳想着还没去过,就紧着老宋出发了。
从城西出城,除了最开始一段路还能看到大片良田外,路上又是寸草不生的恒古荒原,看得郭阳心里直发慌。
“老宋,你说嘉峪关和酒泉中间这20多公里戈壁要是全开发了该多好。”
老宋是肃州本地人,平时就很沉默寡言,少有存在感。
“难啊,九泉现在都往东边和南边发展,这茫茫戈壁啥也做不了。”
“也许以后有机会。”
郭阳透过车窗看着满是刀片般石头的戈壁,质地坚硬,只偶尔才能看到一两株顽强的植物。
这是西北的常态。
他幻想着,十几二十年后,九泉和嘉峪关之间的茫茫戈壁也能变成大片的草场。
汽车行驶了两个小时后,道路两旁才出现了制种玉米的踪迹。
到一处乡镇后,一打开车门,只感觉一股热浪袭来。
“老宋,你就不用跟着来了,找地方买点酒菜,晚上给他们加餐。”
“好叻。”
郭阳戴好草帽,在一块玉米田里找到了严群,这天气,应该也是才从驻地里出来。
玉米还处于拔节期,大概1米来高,到郭阳腰部的位置。
才进入地里,郭阳就邹起了眉头。
“老严,这块制种地长势一般啊,有的地方还有秃斑。”
严群穿着一件防晒的长袖衣服,黝黑的脸上还带有汗渍。
“制种户的管理没有跟上。”
“今年才签的制种基地?”
严群苦笑道,“是,这两年制种发展迅速,太多企业来河西走廊扎堆制种,制种用地十分紧张。”
“特别是制种条件好的基地,十分抢手,不同品种相互交错,管理起来十分的麻烦。”
“有些企业为了争夺制种基地,不断的哄抬地价,以前只是包产值,现在有的地区还要求包产量和包品种。”
郭阳也清楚玉米制种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会演化的这么激烈。
无论是丰年还是灾年,制种企业都得按包产值给农户付款,压力越来越大。
但天禾的利润高啊!
拖也把其它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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