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环境也很符合农学院的风格。
周边是广袤的农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试验地,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
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城市。
在戴维斯分校大约1000英亩的试验田里,教授普特那姆展示了他们的科研成果。
有改良的苜蓿品种、多种灌溉措施、收获设备、牧草储藏与运输。
郭阳称赞道:“了不起的成果。”
普特那姆教授是一个友善的白人老头,稍长的白发随风飘动着。
“我们也有耐盐碱的苜禾品种,但听巴恩斯说,嘉禾的苜禾1号,不仅品质高,对盐碱地的耐受性也好的出奇。”
巴恩斯?尼特罗的巴恩斯?郭阳心里大概有数了。
不过似乎巴恩斯更关注苜蓿的品质,对改良盐碱地土壤的效果可能还没怎么关注到。
关于盐碱地土壤的数据变化,嘉禾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即使苏国洲、周博士等人,也只了解前两年的数据。
“对,苜禾1号确实是个很优异的品种。”
郭阳开始半真半假的编起了故事。
“苜禾1号的育种时间很长,大概是1959年的时候,我老师的老师就开始培育能够在盐碱地里生长的紫苜蓿,以改良土壤,并生产优质苜蓿干草。”
“寒暑往来,一直守了30年。”
“1989年,我老师加入了团队,随后又过了几年,我也加入了团队。”
“老师们相继都有了很多成果,我只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再靠着一些运气,才有了最终的成果。”
普特那姆说道:“你们的坚持和辛苦是值得的,苜蓿育种本来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普特那姆似乎愿意相信这样传统的故事,科研团队守着盐碱地里的苜蓿草,一年又一年,最终迎来成果。
郭阳自认为了解了这位教授,继续说起那些曾被导师说烂了的故事。
“有一年秋季,突然来了一场大雨,我们的试验前功尽弃。这种情况每隔几年就会发生一次。”
“除了涝灾,还有旱灾,春季播种后下雨不及时,苗没长出来,那一年就白干了。”
“病虫害也是个问题,有一年秋天,爆发了叶蛾,我们的苜蓿试验地一晚上被吃个精光!”
普特那姆说:“这些都是正常的,继续重来,继续干。”
“对,后来育种团队发现,遭遇灾害并非全是坏事。遇上涝了,可以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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