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价就抬呗,瞿阳大有一副你敢报高价,我就敢撂挑子的架势。
另一边又通过投行去游说陶氏的股东。
业务下降和亏损,直接影响的就是陶氏股东们的权益,而陶氏巴西玉米业务也陷入了较为严重的亏损。
“这样的业务就是企业的包袱!”
陶氏的股东给管理层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杜邦给的干扰份量不够,天禾的体量也不足以引起国际种业巨头的全力针对。
就这样,天禾顺利和陶氏巴西签署了协议。
同样,陶氏巴西的收购路径也适用于陶氏南亚,全王打算复制一遍。
然而,阿三的行政审批限制要远高于巴西。
“和莫汉·辛格约谈的时间在明天,这一关不好过啊!”
“也有可能是吃定我们了。”
南亚收购小组的余秦、程迪、苗一封、曾庆等人聚在孟买酒店的会议室里,愁眉苦脸的商议着。
和陶氏益农的并购谈判,在艾维克投行的协助下,基本不存在问题。
然而,库马尔根本解决不了行政层面的问题,那50万美刀佣金唯一的价值就是提供了信息。
在阿三的种子生产经营领域的投资并购都需要有行政许可审批许可,而现在就是卡在这一环。
在一开始的接触中,收购团队就连续吃了闭门羹。
艾维克投行的高级并购顾问克斯顿·科尔随后转达说,阿三农业部门对嘉禾有敌意。
‘敌意’两字能代表很多东西。
而他们也很快发现,在阿三各邦的媒体报道上,出现了华夏企业拟收购陶氏益农的信息。
而这个华夏企业,是华夏生物能源林产业的发起者,是红旗河构想的提出者,是开发雅鲁藏布江华夏境内的推动者……
陶氏益农在两年前在农药登记评审中行贿的事也被人挖了出来。
两个‘劣迹斑斑’的企业在阿三走到了一起。
随着天禾种业收购陶氏巴西的信息传到阿三,全王和陶氏南亚的并购似乎也不远了。
这让阿三国内掀起了一阵阵质疑的舆论,将这两家企业赶出去成了大众的呼声。
“要不,干脆放弃阿三市场,只收购巴基斯坦和孟加拉等国家的业务就得了。”
“现在全王收购陶氏就是去触霉头啊!”
程迪沉吟道:“这几天,我和库马尔又见了几次,他愿意再给我们引荐两家中小型种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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