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代理秘书长格恩达尔称,“欧佩克将维持原油减产的时间,维护产油国的利益。”
然而,格恩达尔的发言还没过去两天,委内瑞拉通讯社就爆出了一则消息。
“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签署石油增产协议,以提高境内五家石油公司的产量。”
这是妥妥的背刺。
以至于祁子文一时有点没看明白。
“不是普遍饱受低油价摧残吗?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跳了出来?”
郭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减产保价是为了赢得最终的市场定价权,但委内瑞拉等小国能否挺到那一天还不好说。
现在原油价格不低了,趁机多卖点钱多好。”
祁子文问:“那其它国家呢?”
郭阳笑道:“难说,欧佩克内部分歧在加剧,有人想减产,有人想增产,都是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量。”
心想,这就是囚徒困境。
其产生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当事双方的自私和不信任,通常表现就是价格战。
郭阳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一本杂志,国际能源署出版的《世界能源展望报告》。
这本杂志他看完了。
里面提到了页岩气革命,以及正在发生的页岩油革命。
由此让他想到了囚徒困境。
原时空,在金融危机中损失惨重的欧佩克成员国,在这几年内部团结一致减产,共同抬高了全球原油价格。
随后,美利坚完成了页岩油革命。
页岩油产量开始爆发式增长,使美利坚能源自给大幅提高。
美利坚甚至因此有再度问鼎全球第一大产油国的趋势。
由此引发了美利坚和中东产油国的价格战,欧佩克内部的分歧再度拉大,囚徒困境诞生。
这一次,生物柴油也完成了技术突破,很可能和美利坚的页岩油形成共振。
所以,这一上午的时间,郭阳都坐在沙发上,喝茶、看书、思考。
随后忙完的祁子文也加入了进来。
“沙特会增产打价格战吧!”
别的他可能没那么懂,但他知道沙特油比水便宜,由此可知其开采成本有有多低。
如果有国家敢在原油上发起价格战,那他认为一定是沙特。
“会,囚徒困境听过吗?”
如果是此前,他还不敢确定,至少没那么快,因为生物柴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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