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苦口婆心规劝。
但白辞却是个霸道的,令手下的家丁把莫如季推开,又扇了几巴掌过去。
白辞自小习武,手劲很大,不过几巴掌,那男孩的脸就肿得老高了。
万俟揽月自小生活在边塞,边塞有独属的生存法则,但却没有欺负弱小这一说。
所以他当即冲了上去,将白辞众人掀翻在地,然后又将自己的钱袋子交给他,让他自己去医馆看病。
白辞躺在地上“哎哟”叫唤,但他带来的家丁们伤得比他还重,根本起不来身抚他。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我娘是谁吗?”
“你知道我外爷是谁吗?”
白辞冲着将自己掀翻在地的人怒吼,颇有狐假虎威的感觉。
万俟揽月冷哼一声,“我管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霸道,欺负弱小,简直丢你娘和外爷的脸面。”
“便是让她们知道了,也定会觉得,有你这样的儿子与外孙是一件非常脸上无光的事。”
而一旁的莫如季被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大,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小公子,你,怎么如此厉害?”
白辞你了半天你不出来,就此,两人的梁子结下。而后才有了狩猎场赌约之事。
同时他也与莫如季颇有些相见恨晚,直到万俟揽月入了太学,两人几乎称得上的形影不离。
只是现在的万俟揽月还不知道,晚上的他有多后悔选了这件衣服。
岑伯指挥下人将膳食端上来时,万俟揽月已经自己穿戴完毕了,
他站在铜镜前,来回扭动欣赏自己穿上身的效果。
“小少爷,用饭了。”
听到叫唤,万俟揽月依依不舍地走到饭桌前,风卷残云般,恨不得立刻将膳食一扫而空。
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与他这身贵气无比的暮山紫大袖衣实在违和得很。
“小少爷慢点吃,小心伤了脾胃。”岑老伯忍不住担忧劝说。
万俟揽月嘴里还叼着烧饼,就连开口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对岑伯摆摆手,表示没事。
很快吃好后,他让马夫给自己备好一匹马。
还是岑老伯反应得快,“不可!”
当初万俟揽月与白辞打赌输了后,虽严格来说,骑马并不包括在内,但为了低调行事,万俟揽月很少在京中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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