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直奔镇公署。来到门前,只见大门被围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个个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白树新拨开人群,只见一个老头瘫坐地下呼天抢地。白树新让手下驱散人群,扶起老头带到一个房间里叫人看着,自己咣当一脚踹开过江龙的房门。
过江龙一身浓烈的酒气,在床上呼呼大睡,墙角蹲着一个姑娘,披头散发,衣服不整呜呜的啼哭。白树新扯过床单裹住姑娘,叫人带她去老头的房间,父女两人抱头痛哭。
白树新端起一桶水哗啦倒在过江龙身上。过江龙被冷水冲醒,“呀呀,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只见自己浑身是水,白树新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大哥!你这干了什么?!”白树新又跺脚,又咬牙切齿,脸都变形了。
“嗷嗷,”过江龙一拍脑袋,迷迷糊糊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啪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哎呀!我都干了什么!”
这时候,唐尚两位镇长也闻讯赶来。莲花镇有史以来可没出现过这么丑陋的事情。白树新在大厅接待二位,只见两位的脸乌黑发青。白树新请二位把受害的妇女二人接走照顾,并保证明天给二位及莲花塘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如果不能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代,我白树新力薄人微,将离开青云峰,离开莲花镇。唐尚二人安顿好妇女二人,四目相对忧心忡忡。
“土匪终究是土匪。咱们是引狼入室。”唐镇长路上一声长叹。
“哎。冰冻三尺非一日寒,何况要改这多年匪气。若是白先生离开,恐将更加不妙。”郎中叹道。
那边,酒醒后的过江龙召集了老五,郭效,及几个得力干将商讨对策。待大家坐定。
白树新道:“今天的事情,这个不说了。大当家的,你看怎么办?”
“嗯,偶,嗯呐。”过江龙微微低头颇为尴尬,嗯嗯哈哈无法启齿。
“我说六当家的,干什么小题大做,一惊一乍!我大哥,堂堂青云峰的大当家,纵横江湖二十年,这一带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喝点酒,抢了个女人。这算个球事!别个山头的,天天有这事!咱以前也不少干这事,算个球!陪点银子!算客气啦。兄弟们,是不是?”郭队长大着嗓门嚎叫。
底下几个人纷纷扯脖子附和。白树新不理郭效,双眼直勾勾盯着过江龙,待大家安静下来。
“大当家,你怎么办?”
“老六,你说,怎么办?”过江龙无奈反问。
“好吧。我来说。青云峰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些话我不说对不起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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