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确凿。就认了吧。也只有你才能把些事记得清楚,说的明白,毕竟是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家事。”
王三台:“你这样说也行,别人谁操这个心,打听这些破烂事。我打听这些事,也算是为了防他吧,毕竟都是一个区的,有了这些章节在内,难免日后……,不说了罢。”
李燕高:“怕什么?怕被他薅着小辫子?你也去薅他不就行了?”
王三台:“薅他的小辫子?算了吧,绕着走都还走不及,还去找那麻烦。”
李燕高听到此处哈哈大笑:“这六区还真有你怵的人,难得,难得,难得啊。”
王三台翻了翻白眼:“有时候,你想不佩服人家都不行,他做的那些事,让我去做,还真做不出来,那苦我也吃不了。”
李燕高笑道:“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做事自然不同。他为那些出苦力的人出头,这一点你确实做不到。”
王三台:“也不全是这样,这个人呀……,这个人,什么事他都做。前年……,噢,不是,是大前年,还记得那场水吗?”
李燕高闻听,立时收起了笑容,肃然道:“怎么不记得。这雨下的,沥沥落落的,下了好几个月,上游黄河从兰考决口,水进了微山湖,由微山湖直接冲下来,就奔台儿庄来了,这其间八个闸有好几处出现险情。偏生在这一段台儿庄的地势又是最低的。可倒好,连本地雨加外地水,台儿庄被淹的不得了了。”
“有能力的、有眼头的看形势不妙早跑了,没能力的、没眼头的要么被淹死,要么就被困在当地了。救援又跟不上,物资也进不去。饿死的不少,甚至出现……,出现……”
说到此处,李燕高喉头有些梗噎,竟是说不下去。
王三台也低沉了声音:“你想说什么我知道。都是为了活命……。可是就是那些还活着的,有口气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用木棒给……。然后……”
沉默。
良久。
李燕高:“有人曾经计算过,从下雨开始,到地面见干皮,台儿庄,整整二百三十一天。”
王三台:“这就可以理解了……,这让人心里好受些……,为了活着,这人,有时候,无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就在这次大洪灾中,这个上任不到一年的万仓乡乡长算是出了大力了,他这个乡所在运河段上有几处出现险情,他在第一现场,与他的那个弟弟孙承贵组织全乡精壮人员,堵漏固堤,可出了不少力。这口碑又被他赚了个钵满盆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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