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事还尽心尽力,许多男人可比不上她呢。她就这脾气,不要怪她。”
郭举厦笑道:“怪她?!怎么会呢!她投我脾气,不怪,不怪。看到她啊我就想到了延安。去年一月,我正在咱们滕县东,在那里设置了一个药铺,作为费县交通站,如今也毁了。”
郭举厦叹了口气道:“就那个时候我就接到西安特别工作组的通知,要我到西安和党中央接关系。此后我就到了西安,在西安交通部招待所和王观澜、齐华两位同志见了面,他们安排我到了延安,见了朱理治同志,我向他汇报了咱边区特委的工作并接受了指示。在延安那几天,我真是长了见识,延安人的那种朝气蓬勃的精神,实在令我振奋。那时我就想啊,不说别的,就冲这种精神,可以说,我们党是战无不胜的。刚才看到梁茵霞,她身上的那种气质,透出的精神,和我在延安看到的很吻合,你说,具有这种精神气质的女孩子,我又怎么会怪她?”
朱木石想了想说道:“知道吗,郭书记,这丫头可是一双大脚,在咱们峄县地区,她可算得上是第一个不裹脚的,第一个剪辫子的女孩子。另外,她母亲张啸仙也算得上是一个奇女子呢。”
郭举厦鄂然道:“是吗?!怎么一回事?!”
朱木石:“我和她们家有些渊源,也算得上是茵霞的长辈。她们这一家呀……”
朱木石感叹连连,此后便从梁茵霞的外祖父张闻轩说起,把她们这一家情况简单说了说。
郭举厦嗟叹了一回,然后说道:“咱们这支队伍目前八百来人,主要依托这抱犊崮了。你看,西面是临城,东面是枣庄,这两个地方因为有铁路,日军必然重兵防守;枣庄南二十多里是峄县城,也是日军重点防守之地。”
“在这个大三角之中,以咱们目前这点人力和装备也只能说打个游击,出,则击此三方,并破袭铁路;入,则回山里,可进可退。”
“山外,峄城东西诸山相连,东则有天柱山,西则有寨山。寨山之南四十里,运河东西相横,运河南岸又有黄邱诸山。”
“对于山外这点地方,如何对敌,你有何考量?”
朱木石沉吟道:“这个问题……,我已思考了好长时间。”
郭举厦:“噢?这么说,你已胸有成竹了?!”
朱木石:“运河之北,寨山之南,这一片平原,我党在此地的确还缺少一支队伍。不过……,这个地方已经有了几支力量,我在想……,能不能把他们变成我党的力量。”
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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