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些慌乱,你指点过以后好多了,战士们越打越沉着,褚参谋来回跑,哪儿危险就到哪儿去,他咋呼的都哑了。”
孙白洪叹道:“你们两个都是不怕费力气的!他在前沿指挥,你到前沿转悠什么!”
梁茵霞:“我去送弹药!”
孙白洪一怔:“送弹药?”
梁茵霞笑了:“精神弹药!”
孙白洪闻言,面上露出了些笑容,抬头看了看屋脊,然后又在屋内踱了几步。
梁茵霞见无话可说,悄悄转身,慢步出屋。
屋外的炮声已止,整个战场静息的令人十分难受。
梁茵霞心中一凛:“鬼子又要进攻了。”
后面有脚步声,而且是两个。
没别人,一定是支队长和警卫员。
梁茵霞闪身给他们让开了路。
看着他们的背影的快速消失,梁茵霞一时之间竟然思绪万千:“这些都是不怕死的人!可是凭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是个怕死的人?为什么我一到,他们就吼,他们就撵,就像撵小鸡一样?”
“这些战士是怎么想的?难道在他们眼里女人就是那么的不吉祥吗?女人怎么了,哪个家里能缺少女人?家里又哪里不吉祥了?”
“噢,不是这样的,他们是想保护我吧!这些可爱的勇士!可是你们哪里知道,一个人当被推到只受保护的地位,就会更软弱、渺小、孤单,甚至丧失掉全部的勇气,只剩下恐惧!同志们,不要小看我,请让我参战……”
“男人能充当迫击炮架,如果是我在现场我也会吧?可是我们还没有迫击炮呢……”
突然之间梁茵霞脑中闪现出一个奇异的画面:在一个山地里,一个高大的汉子擎起了迫击炮,而他的身后负责开炮的是朱政委!
朱木石政委!
这是一副怎样的画面!
这幅画面其实已不止一次出现在梁茵霞脑中。
这个画面定格的时间是民国一十六年,定格地点是广州!而那山,是白云山吧!
她想看清前面那个充当炮架的男子的面容,可怎么也看不清。
她知道这个高大的汉子是曲阜人,叫公今寿,已然长眠!朱木石政委最亲密的战友之一!
能让朱木石政委佩服的人不多,可是就是这个公今寿却让她极为敬重的朱政委常常挂在口边。
在运支,她不止一次的听朱木石政委讲公今寿的故事;听他讲公今寿的见解;听他讲公今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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