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认真摆放好,需要带回家的也捡进了行李箱。
这一刻,我觉得世间的落寞如此相通,我能深切地感受到安飞的无力与绝望,却再也不知从何安慰从何说起。
容蓉生日的那一晚,安飞有没有睡蓝芊,我不得而知。但这一切似乎,都已不太重要了。
我只知道,很快,人间又会多了两个失魂落魄的人儿。就像我当时所想象的那个画面一样,熊熊的烈火燃烧大地,没有一具木乃伊能够得以幸免,包括这一双自戕的国王与痛心疾首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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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我们三个就提前来到了「幸福酒楼」。
预约了两拨人。中午一拨是我们的共同好友。晚上则是安飞的一群老乡。
与其说是朋友间的聚会,不如说是安飞的送别会更为确切。照安飞的意思就是说,中午这餐以茶代酒,纯粹座谈,晚上那餐就放开了大喝,最好酩酊大醉。
我说:“呵呵,沏一壶茶是怡情小调,煮酒一杯是要论英雄啊。”
安飞就笑了,说:“大夏天的煮什么酒哟,还不够烫吗?哈哈!”
我说:“打个比喻嘛。”
他说:“哈哈!知道!”
看着安飞开怀大笑的样子,极难想象,昨晚到现在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煎熬与痛苦。或许,有没有煎熬有没有痛苦亦不可知,他始终是那条无限庞大让人难以猜透的大鱼。
时间尚早,众人还未到来之前,我们三个叫服务员出去买了一副飞行棋并在包间里面玩了起来。
一边玩一边聊天。
老板也很诧异,想必是心想哪有人来酒楼玩飞行棋的,于是中途亲自走过来给我们递烟。我和帅阳接了,安飞说不抽,老板站着看我们玩了一分钟后,赔着笑意就走掉了,完了叫服务员回头送了我们三个每人一碟小吃。
安飞说:“你们记住,这种老板才是做大事的人,别看他这样,笑脸盈盈的,心里骂我们傻逼也未可知,但人家表面功夫就是做得好,活该赚钱,对吧?”
我和帅阳面面相觑,都说:“是是是。”
玩了好十几把之后,太行宇来了。
我赶紧起身去拉了他过来。
只见太行宇挠了挠头,有些不适应的样子,他说:“我来早了呀?”
我说:“正好啊,来得刚刚好,我们一宿舍人齐齐整整,先到也是正常的,其他人很快就会陆续到的了,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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