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用暴乱代替集会,以探讨生与死的主题。
在加州,我们只穿匡威,不穿百丽。
戴着Locs墨镜,穿着卡其裤,驾车游行就是我们的态度。
纵意街头的我们,随时都会跟其他团伙发生冲突。
举世皆知,因为我们口吐真言。
从长滩到罗斯克兰斯大道,我们的大名无人不晓。
像慢节奏的爵士乐一样,让车头一路颠簸起伏。
这里是西海岸,
所以你应该知道,
死囚唱片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不过,虽然温和了许多,但2Pac在唱词里依旧保持着他应有的腔调。仍以帮派生活为锚点,把死囚唱片当作他的精神支柱,坚韧地守护着过去的存在。这一点,与展望未来,把匪气抛在脑后,大步向前走的Dr.Dre之间,产生了无比戏剧性的反差。
固守的那个人,被永远留在了原点。远行的那个人,随岁月沉浮。
两个不同的生命体,两段从长度到幅度都迥乎不同的轨迹,于二十一年后在同一片舞台上再次相聚。
也许,这就是全息投影使2Pac死而复生这件事,最本真的意义。
随着2Pac的唱段进入高潮,舞台上的特效变得更加生动。背景中的街区,静态画面越来越少,动态的细节越来越多。那些在街头徘徊的人们,开始整齐划一地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车辆在他们中间缓缓驶过,就连车灯的光束,也借助现场探照灯的力量,在观众眼前划过,让人分不清这是虚拟还是现实。
已经能看到苍老皱纹的Dr.Dre,和永远生机勃发的2Pac,分列这条康普顿大道的两侧,与虚拟人物们进行着互动。两人时而伸出手与“居民”击掌,时而回头看向身后的街道露出怀念的微笑,时而眼神交汇,颔首示意。
观众们被这远超科切拉音乐节的互动细节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它们实在是太过逼真,太过撼动人心。即使是那些亲身经历过这个时代的老乐迷,也没有见过这样充满真实感的互动。Dr.Dre和2Pac的每一次互动,都能引发人群的欢呼与尖叫,有些人激动落泪,有些人瞪大双眼,有些人双手不停地搓弄脸颊,似乎想要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更多的人,拿出手机,试图记录下这一历史性的瞬间。不管是泰勒-斯威夫特还是图尔基-阿尔-谢赫,不管他们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份如何,这一刻,他们都只是西海岸说唱文化的忠实听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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