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从橱柜里取出一只崭新的碗,走到放置药壶的地方,打开壶盖,将里面残留的药渣倒入了新碗当中。这样一来,乍一看上去,这只新碗就好像真的是刚才唐玉容喝过汤药的那只一样。
青曼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重新返回了寝殿。
刚一踏进房门,她就听到屋内传出唐玉容愈发凄厉的哀号声。那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惨绝人寰,让人毛骨悚然。
守在门外的几位太医听到这般动静,脸色骤变,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唐玉容怕是要难产了!
朱韵满脸焦急之色,声音都不禁颤抖起来:“这怎么可能呢?娘娘的胎可一直都是我亲自照料着的!之前每次诊脉,娘娘的胎位那可是相当端正,胎气也十分旺盛,且此次又是足月自然生产,按理说根本就不应该出现难产这种状况啊!”
朱韵心急如焚地扯开嗓子大喊道:“娘娘的催产汤好了没有!”
慧语闻声赶忙应道:“这催产汤早在一盏茶前就已经让娘娘服下了’。”
朱韵一听,都过去这么久了,按照常理来说,汤药理应起效了才对啊!”他眉头紧蹙,当机立断下令道:“不行,时间紧迫,快去再盛一碗过来!”
接到指令后的青曼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一路小跑前去重新盛了一碗催产的汤药回来。这一次,青曼毫无顾忌、大摇大摆地就从朱韵面前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朱韵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拦下了她,并仔细检查了一番碗中的汤药,确认无误之后方才放心地点点头说道:“没错,正是此药,赶快给娘娘送进去。”
得到许可的青曼连忙加快脚步走进内室,将手中热气腾腾的汤药递到慧语手中。
慧语接过汤药,再次喂进唐玉容口中。
此时的唐玉容早已被疼痛折磨得精疲力竭,浑身绵软无力,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折腾了。而产房外的产婆们眼见情况不妙,一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扯着嗓子不停地大声呼喊着:“娘娘,您可得再加把劲呐!用力啊,快快用力啊……”
青曼泪眼婆娑地望着唐玉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得极为难看的面容,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娘娘啊,您这样子莫不是遭受了血光之灾呀!前些日子,奴婢偶然瞧见那本沾有血迹的经书时,心中便隐约感到一阵不祥之兆。都怪奴婢,千不该万不该在前几日将那染满血污的经书呈给娘娘过目。一定是因为奴婢的过错,才致使娘娘遭此劫难,惹来了这场可怕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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