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出租车公司老板背景深厚,不仅掌握着本地几乎所有的出租车资源,和当地部门更是深有交通。于是两下勾结,当地部门可以借修路申请建设经费不说,更能获得来自出租车公司的巨额输送,因此这段土路才会频繁翻修。
每当翻修时,十有八九是要封路的,出租车司机肯定知道,只不过他们装糊涂罢了。要知道,从火车站开始就走别的路,显然绕不了这么远,而只有从土路这里折返,才能跑出一倍多的路程。而且更恶劣的是,这些司机已经形成了团伙,仗着背后势力撑腰,在没有施工的时候,也会明目张胆的冒充施工队封路。每当有司机从火车站载到乘客,他们就会发信号给团伙成员,守在土路那里的人便假模假样放下路障,穿上反光背心,然后大摇大摆指挥车辆绕行。
对于这类事情引起的投诉和纠纷,当地部门自然是心知肚明,但处理起来则是推三阻四虚与委蛇。而被宰的客人几乎都是外地人,真追究起来,异地操作手续繁琐不说,还耗费精力甚巨,时间久了也只得放下,自认倒霉。
但这次遇到个愣头青哦,小哥叼着烟熟练的伴着凉菜说道。应该是他们自己人没配合好,被车上的两个人看到前面有个出租车过去了,也非要司机开过去。司机哪里肯,最后还是绕路。结果到了村口,人家就不给钱。那司机拦住两人不放,还把旁边吃饭的同伙叫来一个,结果就被人像掰玉米一样夹起耍上了。
“叫老子说啊,这些龟儿子,就应该有人治他们一下!这些人真的是,坏逑的很,就日你妈晓得欺负外地人,老子刚来的时候也被坑过。”
“那最后警察咋个处理的噻?”父亲问。
“哼,能咋个处理?”小哥冷笑着说,“这帮龟儿子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警察日你妈两下糊弄,说两个男的先动的手。旁边那么多来的司机也都围上去跟着帮腔,说公了就回去做笔录,调监控,医院验伤,等结果认定了才能走,那日你妈要一个月都不止嗦,还坐个啥子飞机哦。”
“那私了嘞?”父亲踩灭了香烟。
“两个龟儿子司机,一人张口要五千,日你妈龟儿子,想钱想疯了噻。最后莫得办法,一人给了四千。”小哥吐出一口烟,叹着气摇摇头道:“两个大男人,遇到这种事,真是窝囊……”
小哥正要往下说,只觉得一个阴影投了下来,仰头一看,正是刚才走在前面的壮汉一号。小哥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吐出嘴里的烟头,低头用肩膀擦了一下嘴角然后哈腰笑着说:“大哥来了嗦,吃点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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